傅友德对蓝玉道“蓝老二,你这是干什么呀,有什么火冲我来,对人家一介弱女子撒什么气啊。”
蓝玉脖子一梗道“我就是不服,你不就是打了个辽王吗,就封了个颖国公,我打是皇帝,怎么才封这个凉国公?怎么我不配封那个梁国公吗?”
傅友德摇摇头,苦笑道“蓝老二,你这个人啊,我怎么说你呢。此凉国公,彼梁国公都是从一品,你有啥不满意呢?”
蓝玉红着脸道“为什么不争,上朝的时候,你就排在我前面,现在我来见我的外甥,那个蒙古小蹄子也不让我进,让你先进。”
这时朱允炆从殿外迈步进来,面沉似水,对两人道“二位国公,若要争吵,请到宫外,太子需要静养。”
傅友德赶忙躬身施礼道“老臣不察,惊扰了太子,望太孙恕罪。”
蓝玉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好小子,见了你家舅公也不行礼。”
朱允炆颇为不快道“凉国公,这是宫中,我们先公后私。”
蓝玉很不情愿的向朱允炆施了一礼。
这时朱标已被吵醒,看到塔娜在床边哭泣,问道“柔妃,你为何哭泣?”
塔娜忙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道“没什么,有灰尘迷了眼。”
朱标听到蓝玉的声音,急忙撑着身子坐起,向外屋叫道“舅父来啦,快请进来。”
蓝玉闻言,急忙和傅友德二人进入朱标卧室。
蓝玉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朱标的手,感叹道“看这双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朱标道“我不碍事,倒是舅父这次平定西南,功莫大焉。”
蓝玉看了傅友德一眼道“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太子太师。”
傅友德一指他道“蓝老二,你又来了,我看太子精神不佳,需要静养,我们还是告辞为好。”
蓝玉点点头道“太子你要安心养好身子,外边有我们这些老臣子呢,万事放心。”
说罢,二人遂告辞出宫,临走之时,蓝玉狠狠瞪了塔娜一眼。
这时,吕氏从殿外走入,快步走到塔娜跟前,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响声清脆可闻,塔娜脸上登时红了一片,塔娜一愣,吕氏喝道“小贱婢,给我跪下。”
塔娜捂着脸,委屈的跪下。
朱标不高兴道“吕妃,你这是作甚?”
吕氏指着塔娜骂道“太子爷,你问这个贱婢做了什么?”
塔娜抽泣道“妾身不知什么地方触犯了王妃娘娘?”
吕氏道“你少在这儿给我装糊涂,你故意让颖国公先进来,后让凉国公进来,挑拨离间,陷太子与不义。你还向颖国公打听父兄下落,妄想有朝一日能回到草原。”
塔娜哭道“我没有,太子那时尚未醒来,颖国公年纪稍大,我让他先进来休息一下,并无挑拨之意。我打听父兄下落,也是人之常情。”
朱允炆插话道“凉国公居功自傲,皇上赏赐他太子太傅之位,仍心存怨望,恐日后难以驾驭。这事不能怪柔妃。”
朱标斥道“你懂什么,小小年纪也敢臧否人物,凉国公乃是我的至亲,你的舅公,国之栋梁,你要尊敬有加,日后难免要多方仰仗。”
他这一发怒,朱允炆立刻闭口不言了。
朱标又转向塔娜道“柔妃,你既已嫁入宫中,当恪守妇道,不能三心二意,心怀故国,让大臣们看我的笑话。”
他又对吕氏道“柔妃年纪还小,你要多方教导,不能动辄打骂,要待她如亲生姐妹一般,不能象奴婢一样。”
吕氏哼了一声道“妾身记下了。”
朱标挥了挥手,心烦意乱道“你们都退下吧,我累了,真的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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