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梁晨的身份一下子变得高高在上,直接被捧到了天上。
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神医,那岂不是想死都难?
梁晨每天都被捧得飘飘然,边飒几人当日都不在场。一开始自然是不信,但慢慢的,听所有人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梁晨当日的确是伤了,但现在才过了几天,就已经活蹦乱跳的了。
由不得不信啊!
尤其是易虎,那所谓的索命神针就是自己给梁晨的!
梁晨走进船舱里的厨房,在一群胖大厨子惊恐的眼神中,梁晨高高举起手,在隔板的缝隙里扣了扣。
果然在这。
梁晨笑了,从隔板上提溜下来两坛酒。
“下次换个地方,这板子上头,酒容易给摔碎了!”梁晨拎着酒,朝那几个满脸见了鬼的厨子摆了摆手。
厨子们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他怎么知道在这?
这还不简单,你们眼珠子一个劲地往那瞟!
梁晨心道。
走下船舱,就看见易虎一个人趴在船尾的船舷上,直直望着远处发呆。
“喂!想什么呢?我唱歌也不见你去捧个场?”
梁晨朝易虎喊道。
“没想什么,就是在纠结哪来的狼在那嗷呜嗷呜嚎半天。现在知道了,原来是你这小子。说实话,真够难听的!”易虎扭过头看了梁晨一眼,又转了回去,淡淡说道。
那股子淡然的语气却听得梁晨直抓狂。什么叫狼嚎?我唱的歌有那么难听吗?嫉妒,肯定是嫉妒。
梁晨龇牙咧嘴地走近前去,把一坛酒往易虎面前一贯。
易虎看得有些奇怪:“昨儿个不就没酒了吗?你哪来的?”
“嘿嘿,厨房拿的。要说厨房那群汉子不吃点喝点拿点我是不信的,果然这样。我还好心给他们留了一坛,一下子全拿完了,下次再想拿可就难找了!”
梁晨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巴掌拍去坛口封泥。闻了闻,嗯,果然是做菜用的老黄酒。
易虎也拎起酒坛子,坐到了地上。
二人碰了一下坛子,灌了一口。
“妈的,这群厨子倒还会享受!放在炉子上边一直温着酒就不说了。居然还泡着当归?这日子过得,真他妈舒坦!”
梁晨叹了一口气,笑道。
梁晨喜饮酒,偏偏又不胜酒力,酒品极差。连边潇都极度厌倦跟梁晨一起饮酒。几杯就醉,有什么劲?
这一大口酒下去,梁晨脸上就染上了一抹红晕。
“当归当归,这厨子都在告诉你此行当归了!你归不归?”易虎又喝了一口酒。
“怎么不归?这不就在路上了?我跟你说,当日那什么萧力,你还记得吗?”
梁晨饮酒,说道。
“记得记得,那个你婆婆妈妈说了一大通的大胡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