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嘶哑,深沉。
将船舱里的众人都惊了出来,闭着眼,脑袋微微的晃动着,似乎都沉浸在了梁晨的歌声中。
这是什么样的歌啊!
气势磅礴,苍凉悲怆。
怎么从前就从未听过这么一首词。为什么这等词却从未在世间流传?
边飒也听痴了,她也懂音律。
但这曲子与世间的所有曲子似乎都不太一样。
真好听!
一首歌毕。
边飒猛地回过神来,赶紧四处找笔,想把这词曲记下来,但在这船舷上哪有笔?
不行不行,边飒拍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
梁晨回过头,看船舷上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一个个还怔怔看着自己,被吓得不自觉颤了颤。
这是被我迷住了?
梁晨看清了众人的神色表情,突然有点窃喜。
“你在干什么?”与此同时,梁晨也主注意到了一边念念有词的边飒。
“别闹!”边飒正想得出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扭头见是梁晨,马上又换上了一副灿烂的笑容,应该是没怎么讨好过人,那笑容显得有几分生硬。
“梁晨啊!那个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之后那句怎么唱的来着?”
梁晨闻言一笑,小样,看样子是被我镇住了啊。清了清嗓子,梁晨又把之后那一句:白发渔樵江渚上唱了一遍。
边飒念念有词,将词曲记了下来。
“梁晨,这词曲是什么人做的?诗词古籍我都没少看,为什么我从未见过这么一首词?”边飒问道。
“哦,这词啊,是一个叫杨慎的人做的。作曲的,嘿嘿,我忘了!”梁晨挠了挠脑袋,笑了笑。
说实话,这首歌虽然没少听。以前读高中的时候,课间几乎是循环滚动无死角播放,在厕所都能听见,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但这作曲,好像还真不知道是谁。
“杨慎!”边飒念叨了一遍:“不对啊,这杨慎我知道,是滁国有名的酷吏。审问犯人,屈打成招的确是一绝,但是从未听说过他还会作词啊!我听说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边飒显得有些纳闷。
梁晨咳嗽了一下,这都能撞名字?
“可能就是碰巧了,碰巧了。我认识的这个杨慎就是个没有什么钱财的书生,没钱吃饭了,就用这词跟我换了一顿饭吃。之后,我就不知道去哪了。”梁晨似乎是不假思索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