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吩咐了,只是看看我的女儿这段日子在床上是一幅什么模样,能否讨得皇上龙颜大悦。”
魏泰权笑着摸了摸许笙笙的脑袋,后者也巧笑嫣然地贴着他,娇声道:“服侍皇上虽然无上荣耀,但说白了也只是义父的任务罢了,笙笙的梦想其实是能和义父大被同眠呢,毕竟,笙笙自打记事起,眼里就是义父了呀。”
这话真是离谱地没边了!
魏泰权不知道本来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只不过当下他**被阉割,精神可没有被阉割,望着怀中少女眨巴着水灵的眼睛柔情地看着自己,只觉得心情飘飘欲仙。
“好啊,等到本座处理完近期的事情,定会给你几分父爱,今日你提供的消息十分重要,日后重重有赏。”
“那笙笙就静候义父的佳音了。”
许笙笙在魏泰权的耳畔咬着耳朵呢喃,声音软糯酥麻。
魏泰权不动如山,反正他是太监。
离开了许笙笙的闺房后,他手指轻轻摆动,深厚的内力便把贵妃的门自动关上了,而玉体慵懒横陈在床榻上的许笙笙则像是一只困倦的白猫,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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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笙笙把皇子公主敌视魏泰权,甚至有可能采取行动铲除他的行动的消息告知了自己,魏泰权这下子又回到房间做了久久的深思。
至于原因,自然是他在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连连质问了自己好几个“为什么”。
自己可是辛辛苦苦、鞍前马后地为皇上服务,为他铲除一大堆不听话的文人和贪腐官员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连皇子公主们都不待见自己。
说来说去,想必是他们身边的人吧。
“该死,本座的位置难道就这么坐不稳吗?”
他想到这儿,不由气急败坏地捶打了一下椅子,直接把椅子的侧边给拆了下来。
随即他两手背过身,快步走向千户王宪明的房间,不打招呼就直接推门进去。
王宪明低头正在写着什么,看见魏泰权,便又是困惑又是恭敬道:
“督公?”
“嗯,你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这些。”
他拿过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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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收集齐了自己所需要东西的数日之后,魏泰权发觉皇宫里并没有什么新鲜事,仿佛那些皇子皇女对皇帝陛下的谗言像是风中沙,随风而逝再也不回来。这个朝堂依旧被牢牢地掌控在听从皇帝号令的东厂手中,没有什么敌人,也不会有来自内部的挑战。
事情,仿佛就要翻篇了。
这还没完,在魏泰权心情依旧不怎么好,这天也是站在窗户边上盯着外头的假山发呆,时不时把手掏向自己的裤裆解闷的时候,门外传来小太监的呼喊:
“禀告九千岁!宫廷画师冷宝湖求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