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一听,面部微微一怔,可内心早已肉颤心惊起来,安定自己作回想状道:
“我记得当时在那红色着火的纸飞来时,我离着黑衣人又近,那个黑衣人左手变出一道红色气罩住了我,之后我就被对撞的气浪给震晕过去了。”
说完,又一副恍然大悟的呆样子道:“原来那红色气罩就是灵力啊!”
秦子游:“……”
墨楚:“……”
双双扶额,看来这丫头对修仙之事一无所知,带灵力的符箓叫彩色的纸,连灵力是个什么都不知道,还能问出什么?这也才八岁的孩子,能把事情叙述出来就不错了,再说孩子都是比较单纯的不会骗人。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眼前之人的芯是个老阿姨啊。
他俩基本信了她的话,这趟也不算全无消息,至少知道其他宗门居然来他们管辖的地方挖墙脚了,还在他们的地盘两相争斗起来,这也太猖狂了。
一个朔隐门,一个头戴斗笠遮面,这戴斗笠的如若是自家宗门弟子在这灵气匮乏,修士几乎不存在的地方,何必遮遮掩掩,可想而知,这必定不是自家弟子那就是其他宗派的修士或是散修。
这要让他们提前挖去好苗子还了得,他们可是宗门立派的根源,这事他们还需加以防范,毕竟虽然有一批练气弟子分散在东临国各地,但主要的负责人还是他们俩,竟有这样的漏洞出现,还得严家审查才行,避免再出现类似情况!
不得不说,这俩成功的被余晚带歪楼了。
余晚见他们沉默不语,眉头紧皱思索着,也不说话,心想:我这谎应该能应付过去吧?
秦子游和墨楚见事已了断,天热已黑,也不想耽误时间,便对余晚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便先告辞了。”说完二人起身出屋,余晚紧跟其后。
余晚内心呼了一口气,可算忽悠住了,见二人祭出飞行法器,又轻身落在法器上。
想到消失的王启和黑衣人,毕竟他们是修士,又怕王启来寻仇,而那黑衣人不管是一时之起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别有目的,会不会再联系这小丫头?都可有备无患留个联系方式,方便查出他们踪迹。
是以嘱咐道:“这个是我的传音符,如若王启或者黑衣人来找你,都可用这传音符联系我,好生收着,不可损坏。”说完,便递给她一张红色符文。
余晚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伸手接过道:“谢谢仙人。”
见余晚接过符文道谢,墨楚了一下点头,便与秦子游转身向着国都临安城飞驰而去。
余晚静静站着,抬头看着他们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天际,终于把两位大神送走了!
这才转身进屋又看了看三人一狗的状态,气息微弱但都很均匀应是无大碍了。
她又从大缸里打来清水烧热,帮着几人擦拾了一下,尤其凌娘被血染红的脸,看到额头上的伤疤,余晚满是心疼和惊奇,没想到墨楚的药,效果立竿见影,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结疤了,只是凌娘失血过多,脸色还是略显苍白,却比之前好太多。
身心俱疲的她此刻才算彻底放下心神,回屋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过得心惊胆战的,恍如隔世!早上一家说说笑笑的赶集,中午差点阴阳相隔,晚上还能活着回到家中,只想感慨:
呵!老天爷真会玩!
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前的地方,又凝眉不安起来,算了不多想了,今天累了,家里人都倒下了,她这小小身板,要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力照顾他们,至于其他以后再说吧。
自我安慰完之后,余晚很快进入梦乡,尤其这次睡得深沉,也因她睡得深沉,额前又发出星星点点的微光,院内的五色花吸收着月之精华反哺投入到余晚额前五色石里。
而五色石呢,它好不容易这几天吸收得来的月之光华却在今日一战,全都给消耗殆尽了,所以现在的它吸收的力度也极速加强,吸附的强度让五色花都花枝乱颤的花朵向后极力后仰,仿佛不这样做的话,它也会被五色石给吸附进去,直到月落参横晨光熹微之时,这一现象才得以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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