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马府下人连点了几下头,用肯定的口吻说道:“小人就是看不惯他们私下里企图危害李将军,因此特来向将军禀报。”
“来人啊!”李傕从马府下人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连忙吩咐郭汜、张济、樊稠三人,各率一千人马,分别前往马府、刘府和种府,去捉拿私下和马腾、韩遂勾结的三位官员。
对于李傕的这道命令,张济有些迟疑地问:“将军,这刘范可是益州牧刘焉的长子,我们把他拿下,是否妥当?”
“没有什么不妥的。”李傕一摆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立即将他阖家拿下,不准走了一人。”
郭汜招来了巡城的军司马,向他问道:“我来问你,最近有哪些大臣,经常离开自己的府邸到处走动?”
军司马思索了良久,开口说道:“启禀将军,昨日左中郎将刘范、谏议大夫种邵两人,到侍中马宇的府邸拜访,彻夜未归。”
“这三个人待在一起,会做什么事情呢?”李傕听到这里,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
军司马听到李傕的话,还以为对方是在问自己,连忙回答说:“启禀将军,或许他们三人是在一起喝酒聊天,也未可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李傕面无表情地朝军司马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等军司马走了以后,李傕问在座的诸文武:“城里有人与城外的马腾、韩遂相勾结,你们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还用说嘛?”一向鲁莽的樊稠率先发言说:“我率两千兵马,去围住三人的府邸,将他们生擒活捉,带回来见将军。”
“樊将军不可。”贾诩连忙制止了樊稠,对他说:“目前我们只是猜测三人和城外的马腾、韩遂有勾结,奈何却没有真凭实据,贸然去抓人,会闹得城里人心惶惶的。”
樊稠面朝着贾诩,气呼呼地说:“可要是他们真的勾结马腾、韩遂,而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我心有不甘。”
“左中郎将刘范之父,乃是益州牧刘焉。”为了防止鲁莽的樊稠干傻事,贾诩委婉地说道:“若是我们没有真凭实据,就将刘范下狱,恐怕刘焉知道之后,会兴兵作乱。”
“文和先生。”张济见樊稠被贾诩说得哑口无言,连忙站出来说道:“如今马腾、韩遂的兵马就在城外,若是不除掉内应,恐怕……”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大堂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启禀将军。”就在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名亲兵,在李傕的面前单膝跪下,“外面有一名自称为马侍中府中的下人求见。”
“马侍中的下人。”李傕听完亲兵的禀报,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见不见,速速去将他轰走!”
亲兵答应一声,起身就准备离开,但贾诩再次站了出来:“且慢!”等亲兵站住后,贾诩对李傕说:“将军,我们不正在怀疑马宇、刘范、种邵三人,有可能是马腾和韩遂的内应么?既然他的下人求见,不如叫进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稚然,”贾诩的话刚说完,郭汜就附和道:“吾认为贾先生之言甚有道理,不妨将侍中府的下人叫进来问问,听他究竟说些什么?若是胡言乱语,乱棍打出去就是了。”
李傕对郭汜一直是非常信任的,因此听到他这么说,便改变了主意,吩咐亲兵:“你去将那名下人带到这里来!”
“小人参见李将军。”片刻之后,跟着亲兵走进来的下人,直接跪倒在李傕的面前,口称:“小人想向将军举报家主任不法之勾当。”
李傕盯着跪在地上的下人,只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说!”
“启禀李将军,小的要举报家主人马宇,与左中郎将刘范、谏议大夫种邵两人密议,要打开城门,放城外的西凉大军入城!”
马府下人的话,顿时将在场的人惊出了一身冷汗。过了许久,贾诩才开口问道:“你说你家主人,和刘范、种邵二人勾结,试图打开城门放西凉大军入城。是有真凭实据,还是你凭空猜想的?”
“回大人的话,”马府下人虽然不知道问话的人是谁,但还是壮着胆子说:“昨夜天黑之后,我家主人派出一名心腹,到城外去联络马腾和韩遂。三更时分,派出去的人从外面回来,不知他向我家主人说了什么,我家主人和刘范、种邵两人商议了一晚。到天亮时分,我家主人还命人给我们分发兵器,说很快有所动作。小人觉得事情有所不妥,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因此便来向李将军禀报。”
贾诩鄙视地看了一眼这个卖主求荣的马府下人,冷冷的问:“你知不知道,你在李将军面前这么举报,你家主人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知道,知道。”马府下人连点了几下头,用肯定的口吻说道:“小人就是看不惯他们私下里企图危害李将军,因此特来向将军禀报。”
“来人啊!”李傕从马府下人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连忙吩咐郭汜、张济、樊稠三人,各率一千人马,分别前往马府、刘府和种府,去捉拿私下和马腾、韩遂勾结的三位官员。
对于李傕的这道命令,张济有些迟疑地问:“将军,这刘范可是益州牧刘焉的长子,我们把他拿下,是否妥当?”
“没有什么不妥的。”李傕一摆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立即将他阖家拿下,不准走了一人。”傕一摆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立即将他阖家拿下,不准走了一人。”
“没有什么不妥的。”李傕一摆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立即将他阖家拿下,不准走了一人。”傕一摆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立即将他阖家拿下,不准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