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羡心潮有些澎湃,仍旧面不改色在冰雪之上走着,手颤颤巍巍向右伸去,伸出半分,又心儿一颤收了回来。
也不知做了多久心里准备,吴羡一把拉住赵敏的手,“我只是怕你冷。”吴羡吞吞吐吐说了一声,随即将纯阳内力渡了过去。
赵敏也并不言语,只是脸色更烫更红润,如一只害羞的小狐狸般,低着狡黠灵气的眼,头也撇向另一边,假色看着路边的荒漠。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都已习以为常了,吴羡也越发娴熟起来,说道:“所以说郡主,你别一天净练些剑法招式,有句话说得好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内功底子实在太差,要么怎么会觉得寒冷,你看我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照样热气腾腾。”
“你管我的,我就愿意。”赵敏争锋相对说道。心中想到:要不是内功差,能有你占便宜的机会。
同一时间,吴羡右手一搓,大拇指划过赵敏手上光滑的皮肤,又触碰到娇小可爱的指尖,真是一阵**。
“你”赵敏脸色羞红,恼怒而对,右手指着吴羡,左手剧烈挣脱,差点抽了出来。
“抱歉,抱歉,没忍住。”吴羡不好意思摸摸脑袋,憨厚的笑道。“以后不会了,肯定不会了。”
吴羡脸皮越来越厚,胆子越来越大,再加上四下无人,郡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旁若无事一般,吴羡手指抓的更紧,同时每根手指插入郡主指缝之中,来个强行十指相扣。
赵敏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吴羡正欲骂他。
“嘿嘿,好个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画面。”啪啪掌声响起,冰天雪地之中,这掌声和话语声异常清晰明朗,朱长龄身穿一身玄色长袍,身形虽不似当初那般消瘦,但其皮肤枯黄、皱纹纵横,看来当初那近一年日晒雨淋的日子,已经给其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吴羡心情跌宕起伏,暗道:这老不死还未死,今日便教他真死。笑吟吟说道:“我道是谁拦路,原来是仁义无双一笔朱前辈呐,怎么,近来过得可好?看前辈气色这么好,想必真儿小姐也没事了吧,我当初经常能看见,卫璧半夜三更去真儿小姐房内安慰她,看来卫璧本事不是盖的,一年下来效果凡响啊,哈哈。”
朱长龄胡须一张,气势汹汹正欲发作,忽而又平静下来,说道:“贤侄让我等好找,先是毒昏我武烈贤弟,又吓唬我爱女真儿,还哄骗我朱家秘籍,真是好本事。”
“这你可就错了,我吴某一生坦坦荡荡,无愧于心,下毒害人之事我绝不会做的,你们找错了债主,至于你那朱家秘籍嘛,实不相瞒,这其实是我吴家家传武学大荒囚天指,传至我这儿已有七代,绝不可能和你朱家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