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睡得香便没叫你,你不是喜欢这吗?正好看了夜景再回去。”顾执清见肉烤的差不多了,撕下了一块递给了司马茗。
“谢谢表哥。”司马茗接过顾执清递过来的肉,大口的吃了起来,一口咬下去鲜嫩多汁,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自身带了一丝清甜,没其他什么味道。
“没有调料,味道可能差些,你要吃不了便不吃了,我们回去吃。”
“没有,味道正好,外焦里嫩,清甜多汁。”司马茗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司马茗飞快将手中的鸡腿啃完“表哥,再给我一块。”
顾执清又撕下一块递给她,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司马茗笑着道“我看你是真的饿了。”
司马茗轻笑。
头夜两人回到顾府时已经是深夜,司马茗本已自己脚没什么大碍,便也没让顾执清在折腾,谁知道第二日一早,司马茗的脚肿着就连下地都疼。
许是顾执清迟迟没见她出来吃早饭,担心她脚上的伤便来叫她,大概是怕相府人多口杂,因此唤了声表弟“你起了吗?”
“起了,起了。”司马茗忍着脚踝上的疼痛给顾执清开了门。
顾执清在门外等了小片刻,才等司马茗将房门打开,见她脸色不太好,问道“脸色怎么如此差,可有那不舒服?”
“就是脚还有些疼,不碍事。”司马茗怕引得顾执清担心,也没说细说。
但顾执清却紧张起来“很疼吗?我还是请大夫给你看看。”
“不是很疼,我热敷一下就好了。”司马茗见顾执清一直纠结这件事,故意转移话题的道“表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才从清祁那边送了过来一封信。”顾执清说着将一封信递到了司马茗手中。
司马茗本以为又是自己的母亲催促自己回去的信,看着上面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字迹有些意外,实在没想到在青祁除了家信还有谁给他写信,而且还特意的寄到了相府。
司马茗拆开信封,将里面对折的信取了出来,上面只写几个字夫人病重,速归。
顾执清见司马茗看完信之后面色更差了,问道“怎么了?”
“表哥我要回去。”司马茗急的眼眶通红,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便一瘸一拐的朝顾府大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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