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摆摊利用人们的心理，进化了一次宠兽，然后把名声传播开来，再之后表现出一种好像再也不管普通人的样子，逐渐让普通人心里生出各种各样不舒服的情绪，最后再通过那位少爷将那句很欠揍的话传播出去……

最后，就形成了许多人自发前来的局面。

……

“呼，真是不容易啊。”

刚刚让一个人离开，方莫坐在比较简陋的办公室里，微微摇了摇头，苦涩一笑，看向了张烨：“兄弟，要不你在这里坐会，我看你的眼神里面好像有着极为渴望的色彩？”

“还是算了吧……”张烨张大的嘴巴，瞬间合拢：“我倒是也想啊，可是没有本事在身上，要是坐在这个位置上面，怕是会被人分分钟就给弄死在当场。

哎，没能力，就是惨啊。”

“说的是，没有能力就是惨。”方莫不仅没有安慰，还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张烨一看，立刻就不舒服了，本来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他发现，自己貌似说什么都不行，只能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里满是对于方莫的不爽。

两者算是兄弟，从小一起长起来，他当然不会记仇，不过也还是会有几分不爽出现。

但是这几分不爽，很快就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逐渐开始消失不见了。

“你说这次过后，你得获得多大的好处啊？”

又送走一个人时，张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功利心不要那么重，在这个世界上面，除了功利心之外，还有很多我们都要去看的东西，你明白吗？”方莫却满脸严肃地对张烨开口，说完之后，他似乎觉得这话有点重，想了想之后，换了一种说话的方式：“其实，这次我们获得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荣誉或者什么其他的好处。

最大的收获，便在于人心。”

想到会长还有副会长临他来时的那种样子，方莫不由得便笑了起来。

“人心？”张烨疑惑地摇了摇头，“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真的是随随便便开口就会打哑谜，就不能说的清楚明白一点吗？”

“很清楚了。”

方莫哈哈大笑，看着张烨吃瘪的那张脸，他就忍不住更笑的猖狂了几分，直到下一个人进来。

“你，你好，这里可以进化宠兽吗？”

来的这个人，脸色很是灰败，仿佛已经距死不远了，尤其是他那一头白森森的头发，更是让人觉得他即将要死。

不过就算是老年人，也有进化宠兽的权利啊。

更何况，有些人只要进化完了宠兽，其实就可以恢复青春……

比如，屠大佬。

“是的，不知老人家来这里……好吧，您应该不是老人家。”方莫话说到一半，看到那人眉头皱了起来，忙转过话题道：“请把宠兽拿出来吧。”

对方听到这里，眉头才算是舒展开来，望着方莫真诚的目光，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踌躇不前。

“好！”

不过最终，他还是咬着牙走上了前来，召唤出了自己的宠兽……

一只看起来很像是鹦鹉的小鸟。

这只小鸟身上，灰蒙蒙的一片，似乎像是之前的家雀，可又有点不像，略微审视了片刻之后，方莫猛然间想到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然后，他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本以为会有一段时间之后，才会有人过来找麻烦，现在看来，我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很多人，也有果断的，已经要出手了。”

望着面前那只像是家雀一样的伴生宠兽，方莫忽然微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