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岸边变得安静下来,似乎一片惊雷暴雨之后,渐渐地变得安静下来,黄河之浪也逐渐的平缓下来。李菲安望着久久凝望远方的魏珣,手中持着刚刚从陈婉嫚手中夺来的长笛子,这个时候,眼睛之中微微透着幽怨与深沉。李菲安想到方才三公子魏珣的话语,在言语之中,是摆明一生的立场,再喋喋不休,悱恻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李菲安依依不舍的转身,迈开轻盈步子,婉约起步。三公子魏珣转身一望李菲安,没有再吭声,向前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到了天黑时分,两人才进入潼关城,一进城,马侍卫带人等待在城门前,见到闷闷不乐的李菲安,一行人纷纷跪拜,李菲安止步,一望众人,问道:“尔等在此作甚?”
马侍卫抬起头说道:“公主殿下,我等是等公主到府衙见长孙大人。”
李菲安一望众人,轻声细语说道:“那好!本公主随你前去。”
马侍卫一瞧身后的三公子魏珣说道:“公主莫急,大人的意思是三公子魏珣也必须前去。”
三公子上前说道:“马侍卫,本公子还有要事,烦请告知长孙大人,本公子实在不能见大人。”
马侍卫“哼”一声,呼道:“大胆魏珣,长孙大人乃国舅,乃皇帝陛下亲自委派前来的大臣,你竟敢违抗皇帝命令,叫你去,就要去。三公子魏珣你也太大胆了,违抗皇帝命令。”
李菲安瞅着马侍卫呼道:“大胆!你竟敢对公子无礼!”
马侍卫站起来,“哼”一声,起身说道:“公主殿下,此乃陛下的意思,任何人不能违抗,请公主莫要阻拦。”
三公子魏珣咧开嘴,微微一笑说道:“好!既然阁下要抓我回去,那就请动手,你抓我回去,本公子倒是很是高兴,要我臣服一个毁掉本公子爹爹坟墓的君王,这万万不能。”
马侍卫呼道:“来人,将这厚颜无耻,大胆妄为的三公子给我抓起来。”
马侍卫一声令下,众人是蜂拥而上,将三公子魏珣围住,来人是非常的迅猛,个个是奋勇向前,如玄甲战士一般,不畏惧任何的生死。三公子魏珣见李菲安站在一边忐忑不安起来,莫名的出现一些胆怯。便伸手呼道:“诸位且慢,我跟你们回去便是。”
马侍卫立即停步,马侍卫说道:“将这胆大妄为的三公子魏珣绑起来。”
一群人慢慢地上前,对三公子魏珣有一点点敬畏之意,慢慢上前,后排之中有两个人上前,将三公子魏珣五花大绑,拖拖拉拉向府衙拉去。几个人走了几步。马侍卫呼道:“诸位将公主殿下带回府衙,安排进京事宜,而这位三公子魏珣按照皇帝陛下意思,要立即带回京城,不得有误。”
三公子魏珣说道:“好吧,我这位世家公子无金无银,回到京城还有一段路程,若有人一路上有人准备一些饭菜,那岂不是很好,如此是多谢马侍卫关心。”
李菲安一听,心中悸动,便对三公子魏珣说道:“你在这一路上,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谁敢不遵守你的意思,本公主就会杀了他。”
马侍卫一听说道:“公主殿下莫要担心,我等绝对不敢怠慢三公子魏珣,请公主殿下立即回到潼关府衙去,你可是金枝玉叶,这一路上,受惊不少,必须除掉一些晦气,才能进宫。”
三公子魏珣转身说道:“请公主莫要为在下担心,本公子不会有事情,他们也会照顾好本公子。”
离别兮兮,泪光泛滥,眼眸在这间闪烁晶莹,三公子将要离开,可以潇洒的向北而去猝然之间看到李菲安柔情似水的眼神,三公子心中深深地触动。三公子魏珣说道:“公主请回,”
三公子魏珣随着马侍卫立即北上。
一行人出潼关北门而去,匆匆赶路,也不管是什么时辰,前面有多少路,众人赶了一段路之后,便行至华山山麓下,仰望雄伟的华山山脉,为之惊叹,在大路上,有几个人坐在一边休憩,拿着酒壶笑嘻嘻的喝酒,三公子魏珣一望眼前一行人。手中的武器极为怪异,弯勾如月,马侍卫带人经过,有几个人站起来,挡住押运三公子魏珣说道:“在下想借借三公子,请大人暂时借借这位神通广大的三公子一用。”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找公子本公子有什么事情?”
有一人弯腰行礼说道:“公子,我等是江南盐帮弟子,据闻,公子有万般神通,我盐帮请公子为我盐帮谋士。”
马侍卫一听呼道:“大胆!这三公子乃朝廷钦犯,你竟敢在朝廷面前争夺犯人。”
其中一人说道:“大人,我等愿意一命保一命,只要大人能放过三公子魏珣。”
三公子魏珣咧开嘴,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本公子还是有些作用。多谢诸位对本公子厚爱,你们乃江南盐帮,在下是完全记住了,日后有何需要,请诸位请说一声,本公子会帮诸位一次,不过,诸位今日莫要为了本公子而与朝廷为敌。”
盐帮之人,立即行礼说道:“三公子请保重。”
三公子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请恕罪在下不能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