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昆仑,高耸入云,仿佛一座通天之塔,会否是天界为人间降下的登天之梯?
此刻,张箫、天狗、李红雪已随司徒登仙他们来到了这传说中神话发源的圣地。
司徒登仙只带上了自家的司徒胜男和司徒惊云,这两位后生,是当今司徒世家最为出彩的两位翘楚,他有意带出来历练历练。
他们前脚刚到昆仑山,后脚清凉山的司徒世家那边就传来消息,说诸如武当派、灵鹫寺、剑宗的众多门派,已到了司徒家山下,说是要拜访司徒世家,并补偿司徒家当日解救他们门人付出的代价。
“哎,这些个人呐,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说是什么来拜访咱们司徒家,搞什么补偿,其实不就是打天狗前辈的主意么?他奶奶的,一个个小算盘打得直响。”
司徒登仙骂骂咧咧道,就像是市井里常见的发牢骚的大爷。
“呵呵,你这小子不也是打我的主意?”天狗笑道。
“这我哪敢呐,咱可是诚心与前辈您做交易的。”司徒登仙忙道。
“嗯”,天狗微微点了点狗头,说道:“你小子确实算是比较有诚心的,做事挺上道。”
司徒登仙一听前辈这是称赞自己了,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说道:“哪里哪里,前辈谬赞。”
天狗可以说是他大道的指望,是他断头路的接续希望,能与其拉近距离,自是他当下最挂心之事。
他自踏入陆地神仙境界以来,至今已有百余年的光阴,起初雄心勃勃,壮志凌云,曾许人间第一流,可谓春风得意。
可是这之后百余年的时间,他越来越失望,意气渐渐被消磨,他渐渐发现,自己所谓的大道,根本就是一条走不通的断头路。
这是何等的绝望?
人世间最令人心灰意冷者,莫过于正在做一件自己永远也看不到任何希望的事情。
而现在,天狗就是他的希望。
“小子,把你的《太古赤凤经》给本座。”天狗对一旁的张箫说道。
“干啥啊,大黄,你不是不要这《太古赤凤经》了吗?怎么又打起了它的主意?”张箫疑惑道,当即警惕了起来。
“什么叫打它的主意?小子你可真是小家子气,防狗之心太也重了吧!本座就这么跟你说,完整的《太古赤凤经》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了?”天狗骂骂咧咧道。
“要啊,怎么不要,能要的话我肯定要啊!”张箫毫不犹豫,又道:“可是,这跟你要《太古赤凤经》又有什么关系啊?”
天狗道:“你手里头那部《太古赤凤经》,就差总诀篇了,想要找到总诀篇,须以你手里头那部《太古赤凤经》为引,现在懂了吧?”
张箫将信将疑,但他寻思着自己手里头的那部《太古赤凤经》本来就是天狗当时塞给他的,若是它打此经主意,当时就可以直接收了,又何须如此,于是渐渐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