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在水珠儿身上胡乱游走,水珠儿开始忍不住小声哼叫起来。
范建功捏了捏水珠儿的樱桃小口说道:“我的好水珠儿,来吧,来咬我吧!”
水珠儿明白咬的意思,鹂儿姐姐说过,这位殿下,也曾教过她。
只是她有些笨,总是伺候得不太好,殿下疼过几次之后,就不敢了。
范建功已经开始动手脱衣服了。
马车有些颠簸,水珠儿一个不小心,疼得范建功直龇牙咧嘴,气得他一脚将水珠儿踹到一旁,提上了裤子骂道:“没用的东西,笨手笨脚的。”
顾不上阵阵犯恶,水珠儿伏身在地,连连磕头,小声哭泣道:“是珠儿笨,珠儿笨得和猪一样,殿下别生气,下次珠儿小心就是了。”
眼见水珠儿梨花带雨的样子,范建功又起了怜惜之心,一想到马上就到子阳城了,心中又生出不舍之意,叹了口气道:“好珠儿,别哭了,不关你的事,是本世子心中有所抑郁,才这么大的火气。”
水珠儿爬了过来,身上的衣带本就是松着的,她这么一爬,范建功刚好看见两个晃来晃去的圆球,这球,确实比魏青青的大。
范立业只觉得丹田涌起一阵气血,拉过水珠儿,就要在这马车之中大战一场。
这时马车外有人禀报:“殿下,还有几里路咱们就抵达城门前了,可是需要再派人去通传一声?”
范立业强压住心中涌起的浴火,沉声说道:“不必了,告诉冯副帅一声,大军驻扎好之后,咱们就直接入城吧。”
有些不舍怀中的水珠儿,范建功想了想对慢慢将衣服穿好的水珠儿说道:“珠儿,你也知本世子身份,就这么带你入城有损王家颜面,这样,进城之后,你先听从冯副帅安排。”
眼见水珠儿眼中含泪,他又说道:“好珠儿,你放心,本世子不是那负心薄幸之人,等我将一切安置妥当之后,自然会把你收到身边的。”
水珠儿点点头,轻声说道:“珠儿明白,殿下身份高贵,珠儿不过是一介下女,怎么生出妄想之心,只盼殿下能记得珠儿的好就是了。”
范建功狠狠抱住水珠儿,大手在那座颤悠悠的山峰上抓了一把,又亲了那张诱人的红唇,低声说道:“你放心,只要你心里有本世子,本世子一定想办法把你弄到身边去。”
水珠儿面色绯红,轻“嗯”了一声。
人人一本苦难经,说也说不清。
说来也巧,她水珠儿刚被卖到娼馆中为妓,就被马逸超撞见。
而一门心思想讨好范建功这位大世子的马逸超灵机一动,她水珠儿就逃出了那个火坑。
水珠儿的确没敢痴心妄想过,不过她毕竟是伺候过这位殿下之人,肯定是要好过在娼馆中靠卖肉为生。
万一这几日,她再有幸怀上个孩子。
将马车内收拾妥当之后,水珠儿对范建功行了一礼,推开马车车门,与车夫一起,坐在了马车外。
老车夫好似什么也没看见,继续扬他的马鞭。
走在前面的冯渊回头看了一眼,眼见水珠儿坐在了马车外,他嘴角微微一扬。
不愧是王家男人,野心和色胆都不小。
至于马逸超那点心思,冯渊心中一清二楚,况且范建功喜好女色一事,就是他透露给马逸超的。
要不然,以他马逸超的本事,可打探不出如此隐秘之事。
冯渊已经知道,王府那位蜀王,很有可能已经归天了,毕竟出手之人,可是他们青云宗的副掌门。
刺杀蜀王这个计划,他冯渊是知晓的。
他很佩服自己这个师叔。
至于后面马车中那个废物世子,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另一个棋子而已。
很重要的一颗棋子。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当初贾南风找上冯渊的时候,冯渊差点以为他贾南风疯了,可后来,他选择了相信贾南风,因为这里面有他无法拒绝的诱惑。
这个计划最为关键的一步就是,如何能够在暗杀蜀王之后,全身而退。
冯渊也不知道师叔是用了怎样的手段,至少在密信之中,没有提及刺客是贾南风。
距离子阳城大门还有二里之遥,冯渊命大军停止前行。
他遥望城门,似乎看见了师叔贾南风与二殿下在城门口处,看样子是在那迎接。
能让二殿下迎接的,自然不会是他这个兵马副帅,而是后面马车之中的那位。
命副将将大军带到城外大营驻扎,冯渊翻身下马,只带着十几名亲卫,向前走去。
范建功撩起窗帘向外看了一眼。
有人在外低声说道:“大殿下,好像是二殿下在城门口处迎接您。”
听范立业在门口处迎接,范建功心中一愣,随后问道:“可还有他人陪同?”
范立业能来迎接自己,是范建功始料未及的。
马车外答道:“回殿下的话,好像只有王府里的贾先生一人陪同。”
和贾南风一起?
范建功心中犯了嘀咕。
贾南风可是位高手,为何老二要带他一起来呢?他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这个大哥动手吧。
若是之前,范建功此时已经慌了神了,可眼下,他还有一个冯渊在身边。
轻笑了一下,他觉得此事范立业一定没有想到。
远远看见大军归来,范立业与贾南风就站起身来,遥望渐渐走近冯渊,以及他身后的马车,迎上前去。
冯渊迈着虎步,大步上前,对范立业拱了拱手道:“见过二殿下。”
范立业点点头道:“副帅大胜而归,可喜可贺,这一路辛苦了。”
冯渊先对贾南风点点头,唤了声“师叔”。
贾南风笑着点头还礼。
这时,范建功的马车也停了下来,水珠儿将车门打开,站在马车一侧候着。
范建功走出马车,扶着水珠儿的胳膊,下了马车,手还不留痕迹地轻捏了一下。
这一下,捏得水珠儿心神荡漾。
这位殿下果然是舍不得自己的。
眼见范建功下了马车,范立业忙迎上前去,没有行礼,而是直接站在范建功身前,眼圈一红,一把将他抱住,失声痛哭。
一边哭一边说道:“大哥,你可回来了,父王他,他殡天了!”
范建功身子一晃,虽然猜到可能会有这种结果,但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从自己的弟弟口中说出来之后,范建功的鼻子也一阵泛酸。
他将抱住自己痛快的范立业推开,死死握住他的肩膀,几近怒吼道:“小二,你说什么?我去近凉城时父王还好好的,以他老人家的身子骨,定然可以长命百岁,万寿无疆的,怎么会突然殡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贾南风叹了口气,对冯渊说道:“副帅,王府内突遭巨变,二殿下已是心力交瘁,没有提前告知大殿下,实属无奈之举,眼下还需大殿下赶快回到王府,正式继承王位,主持大局。”
看了眼痛哭的范立业,贾南风继续说道:“至于具体事由,干系甚大,不便在此细说。”
范立业摸了摸眼泪,满脸尽是愧疚神色,边哭边说道:“大哥,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父王,你责罚我吧!”
范建功狠声说道:“小二,究竟是谁干得?你可抓住刺客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范立业摇了摇头道:“大哥,此事太过复杂,你还是尽快返回王府,路上我于你细说此事。”
范建功点点头道:“也好,那快上马车,我们速速进城,你在马车内与我细说此事。”
范立业回头看了眼冯渊与贾南风说道:“还是请贾先生与冯副帅一同上车吧,大哥,此事,没那么简单的。”
范建功皱了皱眉,看了眼贾南风与冯渊,点头说道:“也好!”
说完命水珠儿去请贾南风与冯渊。
范立业瞥了水珠儿一眼,眼睛微缩。
他这位大哥,还真是男儿本色啊。
叹了口气,范立业道:“大哥,不是我不派人告知于你,而是因为刺客跑了,我怕你心中着急,独自带人赶回王府,在路上再遭了歹人的道,毕竟在父王殡天之后,你可就是咱们巴州的新王了。”
范建功听了之后,沉声问道:“小二,你真是这么想的?”
范立业不悦道:“大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哥还以为我有什么心思不成?”
眼见冯渊与贾南风走了过来,范建功拍了拍范立业的肩膀说道:“走,上车,回去再说!”
马车进了城门。
在城门内等候的宁冱忙带人齐声喊道:“恭迎大殿下归城!”
马车内,范建功正聚精会神地听贾南风讲述那日发生之事,突然听得马车外这一声齐吼,吓得他一激灵,撩帘看了眼车外,看向范立业问道:“小二,这是你安排的?”
范立业也是疑惑,人是他带来的不假,可他也没让这么喊呐。
这是宁冱自作主张安排的。
突然将王府半数守卫交给他带领,宁冱心中异常兴奋,而且还是在此迎接新王,他想好好表现一下。
他甚至想让众人喊“恭迎王上归城”。
后来他一想,有点不大合适,万一惹得大殿下不喜,这马屁可就拍错地方了。
范立业看向贾南风。
眼见自己的话被外面的声音打断,贾南风心中亦有些不喜,他刚说到与吕一平共同出城。
想了想,他对范建功说道:“大殿下,为护得殿下安危,我与二殿下商议,命小徒宁冱带半数王府护卫前来迎接殿下。小徒对殿下十分崇敬,想必是他带人这么喊的。”
范建功点点头道:“父王突遭此难,我心中难受,这样的排场,就有些不合时宜了,他的心我明白了。”
宁冱此人,范建功也是知道的。
此人多次在王府屋顶巡守,给范建功留下了很深得印象。
想不到他一个江湖中人,竟然这般会来事。
在心中暗暗记下此人之后,范建功看向范立业问道:“小二,这么多护卫被带出来,那王府怎么办?”
范立业道:“大哥,还有高统领带人护着王府,对了魏帅也在王府之中。这几日魏帅助我搭理一切事宜,未得休息。他老人家毕竟年事已高,因此我让魏帅去小憩了会儿,我等得着急,就带人来城门处迎接大哥了。”
范建功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见到了魏帅之后再说吧!”
不等范立业开口,贾南风忙说道:“大殿下,万万不可。”
范建功不解道:“贾先生,为何不可?还有什么话需要背着魏帅去说么?”
贾南风看了冯渊一眼,对范建功说道:“殿下,因为伙同元夕谋害王上的,正是吕一平!”
范建功一愣。
随后冯渊问道:“师叔,就算吕一平有问题,那与魏帅何干?”
贾南风没有说话。
这时范建功冷声说道:“我明白贾先生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