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凡皱眉望向老者，道：“你说的是什么？”

“什么？”老者一惊，道：“你不知道？那你来是做什么的？”老者隐隐感觉到自己说漏了……！

“说吧，不需要我问了吧？”秦凡则是好笑的看着老者。

“好吧！”老者面上露出一抹颓色，“其实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嗯！”秦凡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眼看着秦凡如此模样，老者赶忙摆摆手，道：“你别误会，我这回说的可是实话，那处地方确实存在，只不过不是什么天地碎片，而是一块奇异的地方！”

“哦，愿闻其详！”秦凡好整以暇的望向老者。

“是这样的，在这片之地最初是没有妖族存在的，但是后来我妖族一位大能发现了此地，便在这里定居下来！”

“妖族大能？”秦凡听到此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精芒，不过并没有打断老者说话。

“你可知道那位妖族大能为何咬定居在这里？”老者双眼放光的望着秦凡，未等秦凡回答，便迫不及待的道：“那是因为这里有着一快空间碎片！”

“空间碎片？”秦凡惊讶的望向老者。

“不错，正是空间碎片！”老者似乎对秦凡的惊讶很受用，一脸得意的道：“正是因为有着空间碎片的存在，所以那位大能才在这里定居……！”

老者还要说下去，但是眼看着秦凡一脸嘲讽，忍不住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你当我是傻瓜吗？”秦凡冷眼望向老者，“空间本来便是虚幻存在，就算破碎，也会在瞬间重新同空间融为一体，你居然说是有碎片存在，而且就在这里你是在开玩笑嘛？”

“你懂什么？”此刻的老者似乎变了，直起腰身抬头望向遥远的深处眼中露出一抹丝丝的沧桑，“上古时代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天地破碎，而这块空间碎片便是在那时候遗落，千万年的漂泊，如今的天地已经同上古时代格格不入，所以碎片根本无法融合！”

“就算这样，你想怎么样？”秦凡站起身来，望向老者。

“你不想得到吗？”老者望向秦凡，眼中闪过一抹诡光，再次回复之前猥琐，嘿嘿一笑道：“虽然到了炼虚期便可以感悟空间法则，进行一些瞬移之类的初步运用，但是这些只不过是借助了这片天地的某些规则，并不是说你真正掌控了这种法则！”

“嗯！”秦凡眉头缓缓皱起，这老者的本人或许不可信，但是这一番话说的倒是不错。

眼看着秦凡似乎有些意动，老者赶忙道：“但若是得到空间碎片便不同了，只要你能将之融入自己体内，便可以悟通空间法则，到时候便是真正的运用空间之道，而不再是借助某些规则！”

“你说的确实不错！”秦凡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你自己不去？”

“呃！”老者面色露出一抹尴尬，抬头望了望秦凡，嘿嘿一笑道：“是这样的，里面还有点小麻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