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丑女当然知道商震这样喊自己并无恶意所以也不当回事。
可是,丑女不在乎商震怎么叫自己,那是因为商震先前救了自己后来两个人那也算是一见钟情了。
但姬花可就不行了,丑女当然知道自己之所以前段时间变得辣么丑那就是被姬花给下毒了。
试想,一个女孩子那哪有不在意自己容貌的?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见自己的容貌在女子心中那是什么样的地位。
可既然女能为悦己者容,那就能让毁己容者死!至少商震是这样想的。
不过商震到底还是揣测错了丑女的心思。
这时丑女却说:“杀不杀她我没想好,要不你乐意杀就杀不乐意杀拉倒,不过——”丑女迟疑了。
“不过什么?”商震好奇的问道。
“不过不管你杀不杀她,可是她把我弄的那么丑,我也想把她弄丑了!”丑女气道。
商震一听丑女这么说便笑了。
“可我也没有药啊?这怎么办?”丑女有点犯愁。
商震听丑女这么说便想说,我哪有药啊,原来白玉川倒是有药的。
哎呀,算了吧,这事儿还是别跟丑女说了。
就白玉川的药那哪是正经药,要不是蒙汗药,要不就是迷药春药的。
自己真要是能逮到姬花,活人自己都能抓住,还要白玉川那破蒙汗药又有什么用?
致于迷药春药那还是算了吧,真要是给姬花用上,那姬花不可能丑反而可能更漂亮了。
这是为什么呢?
那女人在那药力的作用下脱光光了那岂不是更漂亮了?
“哎呀,你有什么好主意,你帮我想想。”商震不想说,可丑女却已经问上门来了。
“要不?要不你挠她?”商震用迟疑的口吻说道。
“好,那我就挠她!”丑女发了狠。
“对,把她脸给挠成土豆丝儿!”商震也发了狠。
商震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他小的时候看过村子里的两个妇女打架,当然了,在商震他家那里管中年妇女那都叫老娘们儿。
商震那时还小,就见那两个女的互相抓着头发挠着脸,而把对方的脸挠成土豆丝儿那却是他听喜糖说的。
在商震看来这也只是一句很普通的玩笑话罢了。
可是他却还是高估了丑女的笑点。
丑女一听商震这么说便“咯咯”笑了起来,虽然她忙伸手捂住可却也笑得双肩抖动花枝乱颤了。
商震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句普通玩笑话会引起丑女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他转念又一想却才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丑女的娘是汉人,那自然是要教她汉语。
可她娘终归只是一个女子,那又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乡下人才说的俚语。
而丑女自小除了她娘便没有说话的人,那些瀛人的孩子除了骂她野种骂她八嘎又怎么可能陪她玩?
所以此时陪着丑女,哪怕是自己觉得很平常的事情,在丑女看来那都是一种很幸福的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眼见丑女开心,已是有了两世为人感觉的商震自然也开心。
于是他也不劝丑女,却依旧握着丑女的手任她笑着。
不管是商震还是丑女,那都觉得此时于他们两个讲那是多么的快乐。
这要是不打仗的话,他们两个能够这样泛舟海上一直坐下去,那世间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吗?
只是,这终归也只是他们两个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他们这条船在海上并没有走了多长时间,商震他们所要到达的地方就到了,甚至商震还隐隐的听到了那岛上有“嗵”“嗵”之声。
双屿岛之中的南一岛到了,而这也正是商震他们从小岛出来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