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上面,船只中的军士几乎都被风浪摇晃了下来,有的人没被风浪打下船,看见队友落水,也都主动跳水,朝着岸边游去。
他们的水性都极佳,而且似乎身躯天生就很适应水流一样。
“无妨!”
李元丝毫没有慌乱,而是又祭出闻太师赠他的金鞭,举起在头顶,高高一敲!
砰,当!
连续两个响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有一个刚要上岸的人露了头,立即头上被金鞭砸了一下,脸上又被五光石打了一圈!
于是他刚刚上岸就晕了过去!
接下来,虽然一众靠着精熟的水性,能够纷纷上岸的南伯侯军的确上了岸,但大多数根本没走两步,就被打昏迷了过去。
更离谱的是,不管他们怎么小心,怎么躲闪,也根本没办法躲开那一颗五光石和那一道金鞭。
不过一会儿,地面上便晕倒了数十个人,而且这个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多。
直到后来,邓婵玉扔石头都扔得手臂发麻,没有力气,地下也至少已躺下了上百个人。
还有更多的人正在游水上岸,李元让邓婵玉站在一边,他自己则放下老松剑,悠闲地以法力催动金鞭,只要有一个人从水底露头,他就用金鞭敲在那人头顶。
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敲了半个多时辰有余,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两、三百个南伯侯精挑细选,严格训练的军士。
可以说这一次虽然只损失了两百号人,然而对于整个南伯侯军中上层实力的打击却是极大的。
李元对着邓婵玉道:“好了,你快回去,让你父亲派人来处理了这些人吧。无论是审问,威胁,还是杀掉,都由他决定了。”
邓婵玉望着遍地的南伯侯军,以及悠闲躺着就击倒了所有人的李元,目瞪口呆地点了点头,然后跑去叫人了。
······
又过了三个月。
自从那次南伯侯打算偷袭,最后却失败之后,他们就再没有过任何的动静。
南伯侯鄂顺似乎也知道,三山关中来了一位很不好惹的人物,不能轻举妄动。
而这一次,邓九公又写了一封邀功函,并且说明南伯侯已无异动,各种进攻都已被击退,南方暂时安定下来。
而其中李元将军在两次关键战役中,皆立下赫赫大功!
三山出口,三山关外。
“李元将军,你这就要走了吗?”
三山关的关门口,邓婵玉眼睛微微泛红,有些舍不得李元。
她似乎把李元当作了她的榜样,或者说心目中的英雄。
邓九公也道:“李将军,你完全可以等战报送回去,天子下令之后,你再......”
李元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必了。我亲自带着战报回去,向天子请一个天下兵马总兵的名头!”
邓九公闻言一震,心知李元之意,非他可以度量。
“夔牛,快醒醒,该走了!”
夔牛睁开沉重的眼皮,甩甩头,振作了下精神。
不知为何,夔牛这几个月来,越来越嗜睡,经常一睡就是好几天。
邓婵玉不舍地挥挥手,说道:“李将军,你记得要常回来看我哦!”
邓九公瞧了瞧邓婵玉,叹道:“李元将军此去,乃是心怀鸿鹄之志,脚踏青云之阶,背生腾飞之翼,恐怕日后不容易再见了!”
夔牛行云腾雾而去,方至日暮,李元便回到了朝歌。
等回到朝歌之后,李元立即有了一种感觉——他觉得周围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自己靠拢,簇拥着、拱卫着他头顶的那一只气运夔牛像。
气运相拱,此即所谓是大势所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