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结婚那天的事,牛波想起来那天自己做了司仪,按照农村的规矩,自己给搞了个土洋结合的仪式。虽然只有简短的十几分钟,可是记得这个小婶子就一直偷看自己,自己看过去她就躲,脸上还红扑扑的。
当时以为是穿新娘妆的原因,后来自己趁着在喜房伺候送轿的一帮女孩子的时候,在她身上摸了几把,前胸和屁股都没放过,她就没怎么挣扎,自己摸一次她就脸红一次,看到自己过去就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可是自己要摸还是给摸。
别人要摸就不行了,她又掐又踢的,反抗的厉害。当时候自己忙得很,几乎是二总,忙前忙后,随便摸了几把就忙活事去了。等到过午喝了点酒,看到喜房里没几个人,都是一帮小孩子,就过去把她推到在床上,蒙在被子里摸了几把。
当时自己喝点酒,有些兴奋,隔着衣服摸觉得不过瘾,直接伸到衣服里摸了她的小山丘几把。当时候的小山丘比现在还小,几乎是旺仔小馒头,让牛波怀疑自己的小叔是不是娶了一个未成年少女,因为那里太小了。
小婶子当时被自己摸完也没有声张,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两下,自己掀开被子就看到小婶子用又羞又怒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有点喜悦的神情,牛波没在意,出去忙活去了。全没有注意于玉兰当时几乎等待沦陷的神情。
晚上,牛波趁着酒意去闹新房。别人把新娘的鞋子都脱掉了,抬着新郎去要喜果子吃。喜果子是当地对点心的一种称呼,每次结婚新娘都会带点心到婆家,或者九十九包,或者一百九十九,二百九十九这样,俗称的喜不足。
牛波没有跟着去,只留下他和小婶子在房间里。他看到小婶子正用又惊又羞的眼光看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冲动,一下子扑倒小婶子,伸手就到小婶子的怀里乱摸。小婶子当时小声提醒一声被子,自己随手拉被子把两人的头蒙上。
自己趁着酒兴,对着小婶子的小山丘爽爽的揉捏半天,还把她的衣服推上去,用嘴唇和舌头在小山丘上肆虐一会。当时小婶子的山丘顶,自己用舌头感觉到只有小豆粒大的那么一点,自己才亲吻两下小婶子就开始保住自己的头不让亲。
牛波放开那里,开始向上找到小婶子的嘴。小婶子的嘴不大,薄薄的,当时候牛波把被子掀开,看到小婶子好像傻了一样,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眼睛闭着,嘴巴抿着。牛波一下子就把嘴巴盖在小婶子的嘴上,可是小婶子不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
见到小婶子几乎没有反抗的意思,让自己又亲又摸,牛波在小婶子的嘴上又亲了几下,还是没能让自己的舌头和小婶子的舌头接触。当时牛波也是没有经验,就开始寻找别的目标。
牛波也看过不少小电影,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一些想法还是有的。见到机会难得,牛波就想摸摸女人的门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牛波就一边亲着小婶子的嘴,一边用一只手伸进小婶子的裤带,想要往里面摸。
( 乡村御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