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为何?难道过涧的时候会有性命之忧吗?”秦知不解的问了一声,似乎猜到了什么。
郑武见五人不依不饶,势必要渡过鹰愁涧的模样,便详细的说了其中的原由。
原来,在临涧村西边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条连通鹰愁涧两岸的索道,平常时候,鹰愁涧两边的人渡过这条天险的办法就是依靠索道。
这个办法既简单又有效,郑武通过那条索道来往鹰愁涧两侧已经有十几年了,本来这一切都很平常。
可不知道为什么,半个月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儿歹人,将索道占为私有,不让其他人使用,甚至谁若是胆敢站出来反对,还会被丢下山涧。
因为此事,临涧村已经有两个人丢了性命,郑武钟意的姑娘就在鹰愁涧的北面,他本来按照计划,会在几天前去见一见心爱的姑娘,将自己就要赚够钱娶她的消息告诉她。
只可惜,因为那伙歹人霸占了索道,他没办法渡过鹰愁涧,所以也不清楚自己钟爱的姑娘有没有改变主意,脸上满是着急和苦恼。
“原来是这样,既然那伙歹人如此蛮不讲理,那我们也就不需要和他们讲道理了,直接打跑他们不就行了?”凌桓显然是个直脑子,三两下就想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闻言,郑武却连赶劝住他们:“不要冲动,这个办法万万使不得啊。”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夺回索道,前往鹰愁涧的另外一边?”孟贤着实不解的问了一句。
对此,郑武何尝不想夺回索道,但孟贤等人不了解情况,遂接着道:“且听我说,事情远不止如此,那伙歹人有十几个之众,光凭你们五个,根本不是对手啊。
更何况,那些人之中,还有一位自称过江王的了得之辈,随手就能呼风唤雨,犹似神仙,我等凡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那过江王说了,要想过涧,就得交出一件宝物,否则谁也别想从那里过去,你们这般直接去抢,一旦强取不成,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如此一说,孟贤对这个自称过江王的人有了些许兴趣,心道也不知道他是哪一号人物,便追问道:“先生,这过江王是何来路,你可清楚?”
郑武摇了摇头,仔细回想了一番后,回道:“不知道,那人只说过自己是来自大风国,并不想为难我们,所以只要不去主动冒犯他,便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也是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的原因。”
“先生,我方才听你说,那过江王说只要交出一件宝物就能过涧,不知是什么宝物这般重要,让他如此惦记。”武逸的切入点显然更为直接一些,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这时,孟贤也才想起刚才郑武说的话,补充道:“那过江王为何只要一件宝物呢?而不是钱财什么的。”
郑武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十分模糊的回道:“我也不太清楚,那过江王之说宝贝是一尊佛像,可这世间的佛像千千万,谁知道是哪一尊啊。
而且过江王本身自己好像也不是很了解,只对我们说要交出佛像,或者向他提供有关佛像的信息,只要有用,都可以因此换来过鹰愁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