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不相信,应该也就是这几天,那些告状的人就要来了,你们看是那所谓的颜面,让人佩服,还是我这不要脸的人,他们跟加佩服。”
“夫君,这次得罪的友邦多吗?”
“琼州那边有一个算一个,基本上全都没跑了,当时我在哪的时候,他们没一个敢动的,就怕告了我的状,被我知道了灭了他们的国家,不过现在我回来了,他们肯定是跟着上来了,虽然他们的船慢,可我在江宁府那边耽误了一段时间,算起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了。”
“这些东西全都是抢着他们的?”项忆之咽了咽口水,指着河面上的那些船。
“要不你以为呢?四个月来包括来回,不去抢,我上那去弄啊!”
“那你这次得罪的人,可有点多啊!”
“都说一个没跑了,难道还能少?”
“他们要是组团来闹,姑姑应该也很头疼吧?”
“没事,到时候让陛下把事情全推给我就行了,弄不好还能在发一笔。”
“还能在发一笔?怎么弄说来听听?”
“说出来就不灵了,看看到时候有不有人想死吧!”
“我就知道夫君最厉害了,发财了记得单独分一笔给我啊,最近我穷的都快吃土了。”项忆之挪了挪屁股,靠了过来,用手死死的搂着曹焱的手臂拍着马屁。
“不是吧?上次我偷偷分给你们的钱都用完了?”
“打战!捐了!”项傲云短短几个字,就把钱的用处说了出来。
“MD,哥给你们弄个小金库,捞点钱容易吗?”曹焱知道了,一但打战那就必须先要把先欠的军饷钱补上一补,用作稳定军心。
否则军心不稳,被人打过来,那就搞笑了。
“唉!夫君你可不知道,这几个月,人家老可怜了,都没人疼!”项忆之继续卖着惨:“你可要好好补偿一下。”
“少卖惨了,等把这些东西整理好,我的那份偷偷分一些给你们。”
“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项忆之凑过来,狠狠的亲了曹焱一口,突然皱了皱鼻子嗅了嗅:“咦,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曹焱大汗,项忆之你丫是狗鼻子吗?这么灵的!
“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又找了别的女人了?”项忆之抓着曹焱的胳膊猛摇。
晃的曹焱脑瓜子都是响的:“别摇了,在摇碗就打了。”
这时端着一锅粥的项巧走进来,看见眼前的情景偷笑了一声:“郡主,有人找曹少尹。”
“是谁?”曹焱连忙问道。
“门下侍郎许将。”
“他?”曹焱想了想,感觉没什么印象:“他找我干嘛?”
“不知道,罗德明让我叫你回去,具体的他没说。”
“行,那我先回去看看,有空再过来看你们。”
……
……
许将小心的陪着笑。
与罗德明在前厅东南西北的闲聊着。
刚才在路上,听到街边吃瓜群众的聊天,他才知道封路的原因。
曹焱不知道从那弄了几百船的财物,据说有十几亿贯。
前去搬东西的那些宫女以及太监们眼睛都看直了。
因此现在根本就不准闲人靠近开封府衙到皇城那一带的运输路线。
许将还是对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本来他们也是不准过来了。
不过许将把自己的小女儿推了出来,说是曹焱的小妾,那名禁军校尉看了看,就让他们进来了,而且还把他们带到了开封府衙正门,顺便帮通知了衙役。
后来他才知道那名校尉是姓夏的,是夏侯爷的嫡孙。
也是江宁府的人,是罗德明与曹焱的朋友。
许将也为自家的运气点了个赞。
回到衙门的曹焱,把喝粥的空碗随手交到了一个衙役的手上,让他帮自己送到后厨房,自己走到了大厅。
大厅里的主坐是空着的。
罗德明坐在左下首的位置。
而许将也没有坐在右边的上首,而是与罗德明一样坐在右边的下首位置。
家里的人,除了他的夫人坐在了他的下首,其他的人,全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两人身后,低着头。
曹焱走到左上首坐了下来,一个衙役立刻上前倒上一杯茶水。
他看了看许将坐的位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说。
这个从三品的人,很古怪啊!
“不知许侍郎找我有什么事?”曹焱刚开口,就看见门口林月如揉着眼睛走了进来。
一屁股坐在了右上首的位置。
突然看见大家都盯着她。
她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有客人?呵呵,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