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伊摆摆手道：“啊哈哈……不敢当不敢当。我觉得，你们班的同学提的那些没有营养的都没到点子上。以现在的发展形势下去，与其说他在我们学校是他的荣幸，不如说是我们学校的荣幸。”</p>

符雨霄点头同意：“我也觉得。夏希羽的事迹在鼓励了不少人从事学术的决心的同时，也打击了不少人的自信心。他们觉得夏萌，也就是以前的夏希羽直到上学期的期末，成绩才开始好起来，现在竟然已经可以能和那些副教授相提并论了。夏希羽可没有你这样的家庭背景。”</p>

“我也觉得很惊奇，所以这段时间我都在密切注意他的行动。只是，最近除了一个新的外国人出现在他的住处附近之外，没有新的人出现。”（童）</p>

符雨霄立刻追问：“新的外国人？”</p>

童晓伊点头：“恐怕还是大使馆的人。我们魔都目前除了外国游客之外，不太可能有人会和他接触。”</p>

“也对。不过，你这么关心他，是要谈恋爱吗？”（符）</p>

“怎么可能不想，但是我爸不太可能同意他入赘……他父母只是普通的老师和工人。别告诉我你也是。”（童）</p>

见此情形，符雨霄开始撒谎：“我没这个心思，我不太喜欢有钱的男人……至少不喜欢忽然有钱而且随时有可能缺钱的男人。而且，他在1980年年初前后的变化太大，我没有办法下定决心。学术天才是没错，但是，我从现在的夏希羽和当年的夏萌中，看到了完全不同的眼神。”</p>

童晓伊听到这句话，立刻起了兴趣：“怎么说？”</p>

“前者意气风发，后者半死不活。”</p>

童晓伊被如此直接的形容弄得差点笑出了声。</p>

在服务员把两杯卡布奇诺送到两位少女面前后，两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夏希羽。</p>

符雨霄正色道：“我没在开玩笑。作为一名班支书，我有义务了解班里每个人的生活状况。而且我是赣省红都人，对魔都的情况需要更多的了解。所以我上学期特地花了一些时间了解我们班的其他三十九名同学。夏希羽的情况比其他人都要特殊。</p>

“他的父亲是军队转业的工人，母亲是鲁迅中学的老师。再往前的话，小学期间的情况我没有查到太多，但想来也差不多。总体来说，他面对一切攻击和辱骂，从来都是选择沉默……如果不是发现他一直都在保护她那个有些右倾的母亲的话，我会认为他是个软弱的男生。</p>

“到了大学以后也是如此，他唯一参加的班会既没有说过一个字，也没有看过其他同学一眼。每次班里有活动，如果他来，他必然是最晚到的，也是最早离开的，干的活也最少。</p>

“生活方面，他的开销相当可怕。至少相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他父母给的生活费对他来说算是很足够的。我唯一记得的一个细节是——去年的十二月三十一号，也就是他去震旦大学参加讲座的前一天，他和我聊了一小会。</p>

童晓伊立刻追问道：“你还记得他说的内容吗？”</p>

符雨霄斩钉截铁：“我每一个字都记得。”</p>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