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韬来到山田家,发现对方门没有关,示意小弟在外面等,他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还很礼貌的脱了鞋。</p>
来到客厅,就看见一个年龄三十岁左右,头发很长,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青年坐在地上就着花生喝酒。</p>
“哟,山田君,正喝着呢。”</p>
柳生韬挤出个友善的笑容说道。</p>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山田猛地灌了一口酒,斜眼睥视着柳生韬。</p>
丝毫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p>
柳生韬心中暗恨,但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来,笑呵呵的说道:“这还不是拆迁的事嘛,你看,现在邻里邻居都签了合同,你是不是也签了。”</p>
“让我签,行啊。”山田点了点头应道,随后伸出只手说道:“拿来。”</p>
“什么?”柳生韬见状顿时一愣。</p>
“你说呢?”山田嗤笑,抓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冷冷说道:“我还不了解你这家伙吗?北原建设株式会社给了你多少钱我不管,我只要五十万美金,钱一到位,我就签合同。”</p>
“山田君你误会了,我是真没拿北原建设的好处。”柳生韬听见这话很无奈,哭丧着脸苦笑着摇了摇头。</p>
对于这种话,山田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没拿好处还那么积极的推动拆迁,真完全出于觉悟?“反正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总之我要五十万美金,否则别指望我签合同,你能吓得住那些软骨头,但我山田信龙可不怕你,柳生韬,有种的话你就直接弄死我,要不然就拿钱让我滚蛋。”</p>
他整个就一副滚刀肉的模样。</p>
“山田君,我向天照大神起誓我真没拿北原建设一分好处!”柳生韬信誓旦旦的举起一只手,随后又话锋一转说道:“不如这样吧,咱俩都各退一步,除了赔偿金外,我私人再出血给你补贴点,三万美金怎么样?”</p>
如果不是事关自己小命,视财如命的他才不会自己出钱补贴山田呢。</p>
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p>
“呵呵,还说你没吃北原建设给的好处?没吃的话会这么大方?会舍得自己掏钱收买我签合同?”山田露出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更坚定了敲一笔的心思,“三万?打发乞丐呢?”</p>
他停顿了一下,又举杯仰头灌了一杯酒,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漫不经心的说道:“行,既然你不承认吃了北原建设的好处,那这五十万我也就不问你要了,我就等北原建设的人来跟我谈,到时候我直接问他们要。”</p>
连柳生韬这老王八蛋都舍得拿三万美金收买自己,可见北原建设给了他一笔很丰厚的报酬,只要自己咬死不加钱不搬,肯定也能得一大笔钱。</p>
“山田君!你就非要为了一己私利而耽误城市的发展吗?”柳生韬怒火中烧的指责道,妈的,等北原建设来跟你谈,那他们还留着我有何用?</p>
山田愣了一下,“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这种货色也能用大义压人,不过你别跟我来这套,城市发不发展关我鸟事?我只知道这来之不易的富贵不能被你独吞,不给钱就赶紧滚吧。”</p>
“山田信龙!我跟你好声好气说了这么多,已经做到位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事关小命,柳生韬有些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警告道。</p>
“啪!”山田信龙拍案而起,抓起一旁的菜刀梗着脖子说道:“你想怎么样?要跟我见见血啊,来,要不今天弄死我,要不然今天我弄死你!我烂命一条,不给钱谁来都不好使!”</p>
看着对方手里的菜刀,柳生韬顿时又冷静下去,他都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眼下若是真跟这滚刀肉打起来的话,那肯定是占不到啥便宜的。</p>
“行,你给我等着。”习惯性的放了一句狠话,柳生韬头也不回离去。</p>
“呸!”山田信龙不屑一顾的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我等着呢!”</p>
“大哥,看样子这是没谈妥?”</p>
屋外的几名小弟见柳生韬阴沉着脸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打听情况。</p>
“这王八蛋要五十万美金,不然死活不签合同。”柳生韬骂骂咧咧。</p>
“啊!那……那怎么办?我们他妈又哪儿去搞五十万美金给他啊!”</p>
“就三天时间,要是搞不定这小子的话,北原建设不会放过我们。”</p>
几名小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p>
柳生韬脸色阴晴不定,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山田信龙的家,一咬牙恶狠狠的说道:“去搞点汽油,今晚上我们直接一把火把房子给他点了。”</p>
山田信龙的家是一栋颇有年代感的一户建,左右都是有人买了但还没修建的空地,不用担心火势会扩大。</p>
如果其左右都有房屋的话,柳生韬还真不敢这么干,毕竟这些老式建筑都是木质结构为主,一旦烧起来根本止不住,说不定整条街都燃起来。</p>
“啊!这……大哥,万一连他也被烧死了呢?”一名小弟脸色发白。</p>
柳生韬冷冷的看着他,“就是要连他一起给烧死,不然就以那小子的性格,你觉得事后不会报复我们?”</p>
“这……大哥,这是不是玩得太大了。”几名小弟心里都有些发怵。</p>
毕竟纵火和杀人可都是重罪。</p>
他们平日里顶多强买强卖,打架斗殴啥的,但手上还真没有过人命。</p>
柳生韬恶狠狠的说道:“只要做得干净,不留下线索,警察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再说,要是不能搞定山田信龙,北原建设可不会放过我们。”</p>
几人一听这话,顿时沉默不语。</p>
“妈的,干了!哪怕是被警察抓住也顶多坐牢,但要是超了北原建设给的期限,我们可真是会死的啊!”</p>
“那都听大哥的,我去找汽油。”</p>
随着第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放弃挣扎,同意了参与这个行动。</p>
此时另一边,青山秀信正在办公室接受女记者桥本千代的独家踩访。</p>
一身黑色职业装的桥本千代坐在沙发上,两只黑丝包裹正在为青山秀信细心服务,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青山君你怎么喜欢玩这个啊。”</p>
“那么好看,谁不喜欢?”青山秀信坦然的说道。</p>
薄如蚕翼的黑丝一直往上延伸,直至消失。</p>
桥本千代没有挣扎,,“仅限于女的吗?不过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喜欢男足诶。”</p>
“这是因为女足行,男足不行!”</p>
桥本千代似懂非懂,拿出录音笔说道:“青山君,我们开始采访吧。”</p>
她现在基本上成了青山秀信的专用记者,因为她总能拿到关于青山秀信的独家采访而在北海道小有名气。</p>
“嗯。”青山秀信应了一声,随后开始配合桥本千代回答她各个问题。</p>
采访结束后,桥本千代就收拾东西准备告辞,“多谢青山君的配合。”</p>
“千代就这么走了吗?我接受了你的采访,你不得回报于我?”青山秀信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说道。</p>
桥本千代读懂了他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脸蛋绯红的低声说道:“我得回去把稿子赶出来。”</p>
话这么说,但人却在原地没动。</p>
“工作今天什么时候都能做。”青山秀信起身将其搂入怀中,脸贴脸低声说道:“趴到沙发上去,千代乖。”</p>
桥本千代紧咬着红唇羞涩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乖巧的趴到了沙发上。</p>
一个背影已让人蠢蠢欲动。</p>
青山秀信轻笑一声,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将其双手反铐在背后,随后又用袜子将她双腿向后弯折跟手绑到一起。</p>
“天呐,青山君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快点解开我。”桥本千代脸蛋红得能滴血,手脚被捆住动弹不得的她没有一点安全感,只有羞耻感。</p>
“咚咚咚!”突然间敲门声响起。</p>
桥本千代惊慌失措,压低声音焦急的说道:“青有人来了,山君你赶紧放开我,被人看见的话就糟了。”</p>
“嘘,千万不要出声哦,会被人看见的。”青山秀信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随后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将被捆成一团的她盖住,喊道:“进。”</p>
说完就走到了办公桌后面坐下。</p>
被衣服盖住的桥本千代顿时不敢再出声,也不敢有任何动作,置身于黑暗中动弹不得的她听着开门声,脚步声,在紧张之余又有一种刺激感。</p>
“警视正。”推门而入的服部团次第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盖着衣服的一团在瑟瑟发抖,又看见沙发边上摆了一双银色高跟鞋,顿时就猜到了衣服遮的是个女人,他很快收回目光,表面上没有任何波动的做着汇报,“掳走工藤桂那辆车找到了,车主的身份也已经确定,是北海道大学医院的一名保安,我已对其布控,请您指示。”</p>
“有趣,医院的保安绑架食品厂的保安?”青山秀信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说道:“先不要抓人,盯着他一段时间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如果一个星期都没进展的话再抓回来审问。”</p>
“嗨!”服部团次鞠了一躬,随后又说道:“警视正,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就下去继续工作了。”</p>
他不想打扰对方的雅兴。</p>
“去吧。”青山秀信摆了摆手。</p>
服部团次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身后响起青山秀信的声音,“服部君呐,把那双掉地上的高跟鞋摆好。”</p>
被衣服笼罩的桥本千代顿时是娇躯一僵,呼吸一滞,险些眼前一黑昏厥过去,心乱如麻,羞耻而又气愤。</p>
服部团次也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自己沦为了play的一环。</p>
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走到沙发上旁弯腰捡起掉落的高跟鞋摆整齐。</p>
衣服下的桥本千代虽然看不见服部团次,但能凭借脚步声感受到对方越来越近,就在自己的身旁停下,她羞耻的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p>
“多谢服部君,你去忙吧。”看着沙发上那团不断颤抖的衣服,青山秀信嘴角上扬,怪不得古时会有人勿玩人这个成语,因为人玩人果然是最好玩的,容易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p>
服部团次:“嗨!属下告辞。”</p>
“哐!”</p>
关门声响起那一刻,桥本千代才重新睁开眼睛,整个人宛如被抽干浑身力气一样瘫趴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全身上下都已香汗淋漓。</p>
青山秀信走上前扯掉了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千代小姐,你还好吗?”</p>
“八嘎!”重见天日,桥本千代眯着眼睛适应了下,随后羞怒交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低声唾骂了一句。</p>
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丢脸过。</p>
不过偶尔玩点新花样也挺刺激。</p>
青山秀信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还不错,放心吧,他又不知道衣服下面是你,你在公众眼中永远都是勇敢者正义,清纯靓丽的桥本记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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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晚上。</p>
凌晨一点,万籁俱寂,整个札幌陷入沉睡,街上散发着昏黄光芒的路灯都已经熄了,只有悬挂在天边的圆月给夜行的人提供聊胜于无的照明。</p>try{ggauto();} catch(ex){}
东城区,被划入游乐场拆迁区域的一条街道,几道蒙住口鼻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山田信龙的家门外。</p>
随后借着月色的照明打开随身携带的汽油桶,对着山田信龙家开泼。</p>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