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高兴,就容易喝多。</p>
彦川宪友今晚喝醉了。</p>
青山秀信亲自把他送回家,到门口后一手扶着他,一手摁下了门铃。</p>
“叮铃铃!叮铃铃!”</p>
“夫人,是先生回来了。”开门的是保姆,她冲客厅的浅川夏喊了一声就要去接青山秀信怀里的彦川宪友。</p>
青山秀信却说道:“我来就行。”</p>
“嗨!”保姆立刻收手退到一旁。</p>
青山秀信扶着满身酒气,鼾声如雷的彦川宪友走进客厅,朝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的浅川夏说道:“大嫂,宪友哥喝多了,我把他送去卧室吧。”</p>
“我给你搭把手。”浅川夏丢了手里的时尚杂志皱着秀眉上前,一路跟着上楼抢先一步打开了卧室的房门。</p>
青山秀信微微弯腰将彦川宪友丢在床上,然后又给他脱鞋,盖被子。</p>
浅川夏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脸蛋逐渐染上一层红晕,因为想到了自己和彦川宪友结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p>
当时彦川宪也如同这般喝醉了。</p>
然后她也被青山秀信给喝醉了。</p>
“大嫂……你脸怎么红了,该不会是发烧了吧。”青山秀信摆弄好彦川宪友后转过身一眼就看见浅川夏脸上的红晕,一脸故作不解的关心道。</p>
“啊!”浅川夏回过神来,心虚而羞涩的摸了摸脸蛋,随口敷衍,“可能是吧,我感觉额头有点烫烫的。”</p>
此刻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能如上次那样,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p>
“那大嫂你早点休息吧,我就先告辞了。”青山秀信鞠了一躬说道。</p>
浅川夏有些愣神,她本以为青山秀信也跟自己是一样的想法,会趁机做点什么,没想到他竟就这么走了。</p>
随后顿时恼羞成怒,自己都期待着和他继续玩暧昧,可他竟然没这个想法,倒是显得光明磊落,那岂不是衬托得自己像个想红杏出墙的荡妇?</p>
之前还主动捏自己屁股,现在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样,拿自己当什么?</p>
“站住!”浅川夏冷着脸喊道。</p>
已经走到门口的青山秀信停下脚步转身来,“还有什么事吗?”</p>
浅川夏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沿稳定身体,一双白嫩美腿缓缓分开,红唇微张傲慢的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像上次那样。”</p>
她已经想清楚了,自己和青山秀信间自己才是占据主动的那方,要他做什么直接命令即可,他还敢不听?</p>
“这……这不太好,之前我鬼迷心窍,我已经知道错了,今晚我和宪友哥聊了很多心里话,我不能再对不起他。”青山秀信移开视线,一脸的为难之色说道。</p>
这女人,很霸道。</p>
所以他决定不能太快拿下她,得让对方觉得是她拿下了自己,正所谓真正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p>
所以他现在才演了这一出。</p>
浅川夏抬起一只纤纤玉足用脚趾轻点他的胸口,说道:“之前主动捏我,我还以为你胆子挺大,没想到也是上脑一时冲动,但有些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快点。”</p>
青山秀信越是拒绝,她就越是感到恼怒,同时又有一丝丝的兴奋感。</p>
众所周知逼良为娼是有快感的。</p>
“大嫂,我们不能这样,真不能对不起宪友哥,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青山秀信演技爆表,满脸痛苦和纠结,缓缓握住胸前的小脚。</p>
浅川夏脸色因为太过兴奋已经涨得潮红,呼吸略显急促,脖子后仰露出明显的下颚线,“你要是不听话以后怎么面对我?只要我高兴,你想要的都不是问题,否则我要是说几句伱的坏话就能让宪友忌惮和厌恶你。”</p>
话音落下,她抬起两只脚勾住青山秀信的脖子往前一拉,青山秀信顺势向前一倒便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p>
他很快就说服了浅川夏,令其为自己的行为深深感到懊悔,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带着哭腔的嘤嘤声,从眼里流出来的悔恨的泪水湿透了裙摆和床单。</p>
“夏,你……你怎么哭了?”彦川宪友不知何时醒了,迷迷糊糊问道。</p>
“呜呜~”浅川夏一把捂住嘴,余光看见他要坐起来,一把抱住他重新躺回了床上,鼻音很重的说道:“我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已经成了你的妻子,就感觉跟做梦一样美好,忍不住高兴,就呜呜想哭。”</p>
“夏,夏。”半醉半醒间见妻子真情流露,彦川宪友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苛责对方,紧紧反搂住她,不断摸着她的秀发喃喃自语叫着她的名字。</p>
……</p>
热得满头大汗的青山秀信试探性询问了一句,“大嫂,那我先走了?”</p>
“嗯。”浅川夏还在回味刚刚那种感觉,心不在焉的回应。</p>
草!还真都不帮老子解决一下。</p>
纯粹是拿我当人工智能玩具呢。</p>
青山秀信心里骂骂咧咧的走了。</p>
………………………………</p>
为了符合自己的新人设,接下来青山秀信不再去彦川家,装出一副怕旧事重演而故意躲着浅川夏的样子。</p>
十二月下旬,青山秀信对外称查出江户川仁舒曾杀害同僚黑泽天安。</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