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明白了!”</p>
一分钟后,大黑痣猛地一击掌。</p>
小辫投去了充满求知欲的目光。</p>
大黑痣缓缓捋着自己嘴角那颗黑痣上的长毛,眼神睿智的说道:“被抓的日本人肯定就是佐佐木,至于另外两个韩国人,应该是警方迟迟抓不到我们俩,但又急着尽快破案给黑泽胜利一个交代,弄来顶罪背锅的。”</p>
虽然不知道细节,但他猜对了。</p>
“也就是说我们又安全了?不用东躲西藏?”小辫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骂骂咧咧,“都怪佐佐木那个蠢货被肉票认出来了,要不然我们根本不用跑来京都,照样在东京潇洒呢。”</p>
大黑痣也笑容灿烂,“他们既然找了背锅的,那就肯定没对我们俩发起通缉,我们现在当然是安全的。”</p>
刚刚输了个底朝天的心情瞬间得到治愈,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p>
只要自由还在,金钱唾手可得。</p>
“大哥,那咱们回东京再物色一只新肥羊?这次绝对不撕票!”小辫青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跃跃欲试。</p>
大黑痣掏干身上好几個口袋才摸出几万日元,皱起眉头,“这点钱连租个房都不够,得想办法在京都搞点启动资金,不然拿什么创业?脑子昏昏沉沉的,回出租屋睡一觉再说。”</p>
至于在赌场输的钱,两兄弟一点没放在心上,说句装逼的话,区区几亿円的输赢,对他们来说那是常态。</p>
如果不赌博的话,他们这些年赚的钱早就够移民享受生活了,但他们不享受生活,就爱享受赌博的快乐。</p>
每次赚到钱就去吃喝嫖赌,输光之后又继续赚钱,如此不断的轮回。</p>
佐佐木这个犯罪界的新人,却找他们两个屡次作案的惯犯合作,就是与虎谋皮,被他们坑了也实属正常。</p>
同一时间,一辆挂着东京牌照的出租车在京都下京区一个路口停下。</p>
接着后排车门打开下,一个穿着名贵西服的寸头青年走了下来,正是按武井宝雄吩咐来京都的那个保镖。</p>
他叫长谷川泽,27岁,出生于神奈川县,父母早亡,之后一直靠偷鸡摸狗生活,在街头摸爬滚打导致身手不错,稍大些就去打黑拳,从17岁打到22岁,被武井宝雄看中后做了他的保镖,才过上了吃喝不愁的好日子。</p>
所以他对将自己拉出泥潭,给予新生活和尊严的武井宝雄十分感激。</p>
“先生,慢走啊。”出租车司机挥了挥手,喜滋滋的数着钱,虽然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但这趟赚的多啊!</p>
长谷川泽没有理会司机,分辨了一下方向便迈步离去,途中买了一张京都的地图,找到了临别前武井宝雄说的那栋别墅,翻过院墙进入其中。</p>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整个人已经身心俱疲,因为怕错过武井宝雄的电话,所以他没敢去卧室睡,直接就在客厅沙发上守着座机睡了过去。</p>
同一时间,远在东京的青山秀信进行完事后也感觉精疲力尽。</p>
压在中森明菜白皙,婀娜,香汗淋漓的身子上微微喘息着,摸着她精致的脸蛋,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红唇中搅动,晶莹的口水沿着嘴角淌下。</p>
中森明菜身上的长裙被扯得七零八落,秀发散乱,双眼无神,脑子晕晕沉沉的,手指都不想动弹,像个只会呼吸的玩具一样任青山秀信玩弄。</p>
“我比你前男友怎么样。”青山秀信凑到她耳边,语气玩味的问道。</p>
男人的好胜心。</p>
中森明菜瞬间一变,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和纠结,“你不要跟我提他。”</p>
“听说你为了他割腕,啧,真没出息啊。”青山秀信嘲弄着,伸手捏住她的腮帮子,:“我那么羞辱你,你都逆来顺受,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能为情自尽的人呢中森小姐,真是人不可貌相。”</p>
“那是因为爱他太深。”中森明菜下意识轻咬红唇,眼眶蓄满了水雾。</p>
青山秀信松开手,脑袋贴上去和她耳鬓厮磨,嘴角上扬,笑呵呵的问了一句,“难道我刚刚就不够深吗?”</p>
“下流!”中森明菜红着脸羞怒交加的骂了一句,刚刚泛起的伤感被破坏得无影无踪,怼道:“你这种只想靠权势得到女人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滋味。”</p>
“我也不想体会。”青山秀信大义凛然的说道:“我全部的爱都已经奉献给祖国,不想把时间去浪费在小情小爱上,只想用心建设这个国家。”</p>
中森明菜张了张嘴,面对如此政治正确,伟光正的爱情观,自觉格局太小的她无可反驳,所以没有回应。</p>
“我够不够深?”下一秒,刚刚还正气凛然的某人又变得下流了起来。</p>
中森明菜很羞耻,但知道要是不给出回答,这家伙会一直问,只能红着脸点点头,细若蚊声的应了声嗯。</p>try{ggauto();} catch(ex){}
青山秀信确实能轻易深入人心。</p>
动起来时让她呼吸都不太顺畅。</p>
“那比你前男友如何?”</p>
“伱厉害。”中森明菜脸红得像能滴出血来,扭头过去,“别问了,我不想提他,提起他我心里不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