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藤原黄毛被从审讯室里提出来带去留置室时,他整个人还有些懵。</p>
警方这就放弃对我的审讯了吗?</p>
那平常想的那些对抗审讯的小技巧不是白想了?刚刚都还没用完呢!</p>
来到留置室,隔着铁栏栅他就看见刚刚抓自己那四个家伙正在里面或是蹲着,或是站着不善的盯着自己。</p>
“我要换个房间!我不跟他们关在一起!”藤原黄毛立刻大声喊道。</p>
两个警员直接把他推了进去,然后将门锁好,“你当这里是酒店呢?”</p>
随后便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p>
“小子,没想到吧,又见面了。”</p>
野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藤原。</p>
“你们……你们别乱来啊,大家都无冤无仇的……”藤原虽然心里已经慌得一批,但是表面却故作镇定。</p>
“无冤无仇?”野田瞬间提高嗓门吼了一声,然后冲上前去揪着藤原的领子,“我们之间可是有血海深仇!”</p>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p>
“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了,我都不认识你们啊!”藤原感觉很冤枉。</p>
“你不需要认识我们,我们认识你就够了!”野田狠狠的一拳打在藤原肚子上,“说,那些钱藏在哪儿!”</p>
“啊!打人了!打人了!”藤原痛得五官扭曲,冲着外面走廊大喊道。</p>
“吵什么吵!”负责看守的警员走过来敲了敲铁栏栅,冲着藤原黄毛瞪眼说道:“你怎么不反思反思他们为什么只打伱不打别人,是不是说明你自己身上有问题呢?给我安静点!”</p>
话音落下就直接走了。</p>
“草!”藤原绝望的爆了句粗口。</p>
野田松开他的衣领,揪着他的头发将其拽倒在地,然后用鞋底去踩他的手指,“快说!那笔钱藏在哪里!”</p>
“我不知道……啊!”藤原话音才刚落,紧接着就发出声凄厉的惨叫。</p>
他的手指在野田用皮鞋的反复碾压之下,表皮血肉模糊,指关节都隐隐变形,似乎是骨头被生生踩碎了。</p>
十指连心,这痛苦可想而知。</p>
“这是不是不太好?”监控室里浅井绫看着这一幕皱起眉头,扭头对青山秀信说道:“如果媒体知道了……”</p>
“媒体知道了那也是疑犯在留置室斗殴,又不是我们玩暴力审讯把他搞伤的。”青山秀信轻飘飘的说道。</p>
看鬼子虐待鬼子也挺有意思的。</p>
以后这招可以常用,既能够找找乐子,又能避免被人投诉暴力审讯。</p>
野田还在继续对藤原黄毛施暴。</p>
“说!那笔钱藏在哪儿!要是还不说的话,就轮到下一根手指了!”</p>
“你最好确定自己能坚持到十根手指全都踩完,不然踩到第十根手指的时候你扛不住了,那前面的罪可全就白遭了啊,你对自己有信心吗?”</p>
藤原黄毛脸色煞白,额头的汗像是豆子似的不断滚落,纠结不已,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扛住。</p>
“啊啊啊啊啊!”</p>
还不等他作出决定,野田再次猝不及防的下了狠手,这次直接踩在了藤原小拇指上,皮鞋跟都被血染红。</p>
藤原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再也撑不住了,“我说!我说!我说啊!”</p>
这种程度的酷刑,哪怕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间谍来了都不一定扛得住。</p>
一個赌狗,不能指望他有多么强的意志力,否则早就先把赌给戒了。</p>
“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这样不就得了,何必遭这些罪呢?”野田嗤笑一声,蹲下去把黄毛提起来,“别他妈装死了,快说。”</p>
“在……在目黑区……23号住宅后院地窖里。”藤原黄毛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藏钱的地点,哀求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说的全都是实话。”</p>
“好好好还是不肯说是吧!”野田怒斥一声,一耳光将其抽倒,抬起两脚踹在他肚子上,“说!给我说啊!”</p>
“啊!”藤原在地上痛得宛如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又憋屈又委屈,泪流满面的嘶吼道:“我说了,说了啊!”</p>
你他妈是听不懂日语吗?</p>
“好好好,你小子的嘴倒是真够硬的,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们拳头硬。”野田冷笑倒,吩咐自己三个小弟,“一起给他松松筋骨吧。”</p>
警署的监控只能传播画面,还没有更新成能够同步记录声音的那种。</p>
所以在监控室里,浅井绫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感慨,“他还挺能抗打。”</p>
青山秀信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p>
没看出来,这黄毛虽然是赌狗。</p>
但骨头还挺硬。</p>
反正他觉得自己去肯定扛不住。</p>
此刻的黄毛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踢碎了,他抱成一团默默挨打,想破脑袋也想不清自己哪儿得罪了他们。</p>
最终只能归结于自己平时得罪的人太多,发誓以后一定要与人为善。</p>
“好了!停!”野田还是比较有分寸的,知道不能把人打死打残,及时制止了兄弟们,蹲下去假装把头凑过去听黄毛说了什么,然后起身对监控做了个OK的手势,示意一切搞定。</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