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南柯没有给村长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给村长儿媳多余的思考与地,而是立马继续道:
“那你说,说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来,你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我,我...我就是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南柯笑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出来随便走走?更何况,你夫家才受了伤,你不在家里照顾,竟然出来走走?这到底是要走哇,还是要找人啊?”
“对啊!”
“这肯定是要找男人啊!”
周围的村民沸腾了,八卦这种东西的威力,可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这村子里本来流言蜚语就多,再加上这村长儿媳平时在村子里风头就差。
就像是地火勾动了天雷,这群吃瓜群众的热情瞬间被调动了起来,也别管起哄的人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反正这局势,对于南柯来说,就是一片大好。
“你看吧,不光是我,他们谁信?”南柯继续道,“这浸猪笼可是真惨啊,人就这么被淹在了水里,想要逃,却只能随着笼子一起往下沉;
想叫吧,只能够呛一口水,这不叫吧,到时候憋不住气,水一股脑地往胸腔里涌进去,啧啧啧,那滋味儿,可不比千刀万剐好多少。”
“我,我真冤枉啊!”村长儿媳嚎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站起来冲到了村长面前,拉住了村长的手臂喊道:“公公,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哼。”村长一把推开了女人,“贱人。”
事到如今,要是真可以的话,他自己恨不得把这傻媳妇给亲手杀了。
“村长大人,你说这,该怎么处理?”李家家主问道,“虽说这是您的家事,但既然涉及到了我儿的死,我也就插一回嘴,我也不想要其他交代,我就想要一个真相。”
李家家主扭头看向了村长儿媳,沉声道:“你到底为什么会大晚上跑出来,说实话我还能出面说个情,要是继续嘴硬,那就等着死吧!
也正好,我儿一个人上路也是孤单,多你一个一起走,路上起码也能欣慰些。”
“我...”村长儿媳犹豫了一会儿,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自己的公公,然而村长却是眯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也不看自己儿媳一眼。
“再问最后一次。”南柯也走了过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事儿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就算是村长也保不了你。”
“我...”村长儿媳似乎是还想做最后努力,她有些蹒跚地站起来,想要去拉住村长的衣袖。
但被村长则是眼睛狠狠一瞪,随即更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嘴上,那力道,像是想要直接把人给扇死。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别乱咬,你要记得你现在的身份,要记得,你到底是哪里人!”
村长儿媳捂住了自己的脸,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愤恨,道:“我是跟着我那丈夫出来的!”
“嗯?”
所有人都是一愣。
而村长的脸色则瞬间铁青。
“你丈夫,不是在家养伤?”李家家主问道。
“呵。”村长儿媳此时像是放飞了自我,怨毒地笑了笑,道:“我的好公公,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我嫁到你们家这么些年,
虽说没有为你们家诞下一儿半女,但对你们可没半点怠慢,既然你今日无情,那我也就放开了说!我那丈夫的伤,也就是手臂上被刮下了一层皮,哪里还需要养?”
“这跟你晚上出来有联系?”南柯本能的觉得,自己好像是误打误撞发现了什么。
“他大晚上鬼鬼祟祟地往外跑,难道还不准人偷偷跟上去看看?”村长儿媳继续道:“别说今晚,这些天他就一直神神叨叨的,像是在准备什么事儿,问也不说,我心里一直好奇,今晚他一醒,我立马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