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事故”变成了治安案件。</p>

五</p>

雇员在派出所招了，供出保洁“雇凶”经过和目的。保洁被院长开除了。</p>

院长找保安，“保洁的活你先干几天儿。”过些天又说，“一时也找不到人，你再兼一段。”</p>

一个月过去了，保安找院长要奖：一个月平安，还有，增加了工作，保洁那一份。</p>

“两份工作，保洁没搞好，一奖一扣，扯平。”</p>

“那我怎样能奖励？”</p>

“就那两条：一个月平安无事，玻璃干净得能让人撞破玻璃。”</p>

六</p>

保安想：这院长有病，他才该治病；犯不着和他生气，再生气自己得住进去了。走了！</p>

院长雇不到合适的人——没人肯干——院长一人干。</p>

自打病人撞破了头，一传十十传百，病人们都不往门那去，医生也看紧了不让患者出去。院长不擦玻璃，脏得谁都能看得见玻璃。内外不撞玻璃，挺安全的，不用人站在那，每天一切正常运传。</p>

院长也不操心了，一个人还挣仨人儿工资。</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