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三句不离要东西,陈宇也懒得理他,直接步入演武厅。厅堂中间就是那可怜的张慎几了,他现在浑身上下,连着脸上都被缝了针。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像个木乃伊。
嘴巴还被塞着,看到二人他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一个劲儿地发出呜呜声。
陈宇笑了笑,吩咐护军将绑着他的椅子随人搬到旁边的待客室,留下了高城,其他人都继续在外边训练。
此刻待客室静悄悄的,只剩下张慎几的呻吟和陈宇一脸‘温和’的笑容,没过多久,陈宇定了定神。摘下了张慎几口中的袜子,丢在一边,不等他说话自己先来了个自我介绍。
“我叫陈宇,来长安的日子不久,你这等废材可能不认识我。不过有点可耻的是我和你还有个共通点,那就是都身为他人义子。当然了我父亲比你那绿帽老乌龟好得多,我义父叫做......程咬金。”
话说到这里,那张嘴求饶的张慎几现在坐蜡了,他身上的汗本来已经干了,现在又唰一下冒了出来。整个人肉眼可见得变得湿润了起来。
陈宇看他张着嘴不说话,就继续说道。
“你不用紧张,我不想杀了你,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地把你请到这里来。还污染了我的新房子,你这种恶臭的人,本来就应该在猪圈里呆着。”
一般人听到这些话一定是十分生气的,但是张慎几不然,他简直感动到痛哭流涕。
“对我就应该是头猪,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再也不敢欺负您弟弟了。”
陈宇不理他的求饶继续问道:“很简单,你把谁让你这么干的,到底是什么人和你说了什么话。具体给我讲清楚,我就放过你。”
张慎几现在心理早就已经崩溃了,他哭着开始说了起来。
“是卢氏的,卢家的卢暄和我说的。他说如果我能打了你弟弟,那一定会让我娶卢氏女。我一时鬼迷心窍就。”
陈宇认真分辨着他的表情,详细地问着:“我听说你很少动手,那动手的都是韦氏的人吗?”
张慎几摇了摇后槽牙,无声地点头。
陈宇转头拉着胖子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高城说道:“去,把他的指甲全拔了,脚趾甲也不剩。待会儿再说一句谎话,我也不想再听了直接把牙和舌头也拔了就行,反正我都能让他还活着。”
他说完转头看着胖子就笑。
“这傻子,也不想想,就他那熊样儿还想娶五姓七望?他连便宜老爹张亮的种的不算,还奢望那些玩意儿,真正儿是只癞蛤蟆!”
胖子听完也笑了,他们李氏都没娶到的女人,居然让这么个东西侮辱了,最后他还加了一句。
“带绿毛的!”
二人一拍即合,开心的在沙发上笑着。下边的张慎几可就吓的不轻,他现在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你说你怕死就怕死吧,胡编乱造都能漏出马脚,这不是找着给人弄么。
现在悔恨可没什么用,他慌忙大声叫喊,打住了二人的笑声说道:“是韦氏!是韦氏的韦待辰,他叫我干的,他还领着一个突厥的蛮子。打人最狠的就是那个突厥蛮子,我都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