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跟陈萌一段时间,大概明白一点,“我师傅是每天都在模拟对方的心理变化,你们看到的每一句话,背后至少有成百甚至上千次推论,最后精炼成一句犯罪心理画像。”
陈萌对陈欢的了解比别人要多很多,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甚至可以说是她亲手带大的小孩,她给陈欢做的画像甚至比陈梓熙做出来的还要精准。
只是这背后消耗了陈萌多少的脑力,甚至让她付出睡眠做代价,这种巨大的牺牲除了二爷,没人能感同身受。
二爷给陈萌扛进来,扔床上就说了一个字。
“睡!”
陈萌可怜巴巴地闭上眼,跟躺尸似得待半天,又睁开。
“睡不着啊。”
不是她不想睡,是真失眠。
二爷眼见着她拿身体亏空当代价跟陈欢斗,实在是心疼又不能替她,见她闹心的睡不着,二爷开始面无表情地解衣服。
只能使出最后一招,给她累睡为止了。
二爷正在脱裤子,门咣当一下开了。
“萌萌快出来——额...”陈梓熙僵住。
哦,原来女婿在选裤衩的品味上跟自己很像——或者应该说,萌萌买东西的眼光跟她妈妈一样?
二爷单腿定格,春光乍泄,这大概是他此生为数不多非常尴尬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