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磐庆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挥挥手。
“今天不用你了,放你假。”
司机蹭一下拦着他,嬉皮笑脸道,“董事长我今天不能休班,我得陪着您...”
还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呢,这可是恩人交代的事儿,答应人家就要做到。
于磐庆不想让人知道他今天要上法场,不,是要领结婚证,于是便板着脸对司机认真道。
“我说不用。”
“那您要去哪儿,我送你。”
...这家伙今儿怎么倍儿轴?
于磐庆心烦意乱无意在小事儿上浪费时间,想着早死早超生,懒得跟司机继续牵扯精力,挥挥手示意他去开车。
司机屁颠屁颠过去,心里默默祈祷。
恩人啊,你可得快点来啊,他可撑不了多久呢。
陈萌此时正站在甲板上,坐了一晚上的船,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床板太硬,虽有二爷做肉垫子,但还不如没有,更硬...
“都说让你不要过来了。”二爷宠溺眼神站在她身后,陈萌捶背的手瞬间伸直,变成拥抱大海的傻叉造型,打肿脸充胖子道。
“我才没有累呢,我只是感慨着自然风光真好啊。大海啊!都是水!”赋诗一首以此证明她是有多无聊。
昨晚为了跟二爷出来,陈萌也是各种好话都说尽了,割地赔款说了诸多不平等条约,美人计都用了,二爷才勉为其难带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