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
眼角余光瞥到了桌上放的信封,那里面只有一张卡片,从价值上讲,成本几毛钱,但是意义重大。
那是陈萌出入A局的通行证,上面写着特邀顾问...跟个紧箍咒似得,套麻袋这种事肯定不能明目张胆了,陈萌略有遗憾。
好再她这心理顾问也不是白干的,套个老头,哦,不对,是长得着急且丑的男人的话,也不算是太困难。
没用几分钟,陈萌就把人家问得差不多,亏得陈萌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一点,当场就得惊讶的合不拢嘴。
尽管是如此,陈萌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惊讶,也是二爷之前给她做过一点心理建设,她也有点心理准备,要不失态是肯定在所难免的。
这男人一看就是读书甚少,说话主次不分,讲事都将不明白,前后颠倒毫无逻辑,夹带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人名与细节,捉不到事情的重点,再加上方言太多,陈萌听起来是有些吃力。
但依然拼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男人自称是于磐庆的大舅子,于磐庆儿子的舅舅,陈萌刚开始以为是大伯原配媳妇的弟弟,正在那回想死掉那个原配有弟弟么,结果人家扔了个重量新闻。
不是原配,是外面的!
陈萌一听这,只觉得不对,大伯外面若真有私生子,人家怎么会跑到岛上找儿子,难道,这人要找的就是...
陈萌赶紧朝着卧室看过去,想着二爷曾经跟她暗示过的,她赶紧走过去,推门看了眼,二爷还躺在床上闭着眼。
陈萌放心了,二爷的这个酒醉挺是时候的。
关好门,没看到二爷睁开的眼,一片深沉,深沉的脸上,还有女儿拿彩笔画得猫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