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昂缩在地上护着头,等了好一会身上没疼的感觉了,他伸手摘下头套,觉得世界都模糊。
那几个耳光扇得清脆作响,打的头有点晕,眨了两下眼才适应过来,空旷的街道上,哪有半个人影。
只有那电线杆上飞去又回来的鸟儿,在夏日的艳阳下继续欢唱。
“可恶!”周昂一瘸一拐地站起身,艰难地走向他的车,感觉浑身都疼。
这到底是谁干的!
他要去警局,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是上了车,转念又一想。
不能去啊...
他都没看到是谁打的,打人的又十分狡猾一声不出,没有证据,他告谁去?
最后传出去自己让人揍了,反倒是在朋友圈没面子。
“气死我了!最好别让小爷知道谁这么欠!”周昂用力地砸方向盘,疼痛的手雪上加霜,他呲着牙,心里把这俩打闷棍的诅咒一万次。
另一条街上,二爷牵着萌萌,萌萌一脸惬意,手里还拿着二爷刚给买的雪糕。
“好吃吗?”二爷问。
陈萌把剥掉皮的雪糕递到二爷唇畔,灿烂道。
“真香!”
我们的生活,比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