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说的有鼻子有眼,陈父已经被她带了节奏了,他眼睛赤红牙关紧咬,觉得自己头上绿汪汪一片。
就连呼吸,都是一种扎心的痛。
陈萌再接再厉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巴。
“叔叔你上对的起家庭,下对得起祝秀秀,可是她做了什么?给你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让你养隔壁老王的孩子,临了还把你坑到这穷乡僻野保全隔壁老王的孩子,你甘心吗?”
“贱人...贱人!”陈父用力地捶墙,捶掉一块白墙皮,手也疼坏了。
“而那隔壁老王的孩子,还想躲在你牺牲自己换来的平静下,找机会回来灭口!”
“什么!你是说欢欢——?!”陈父瞪大双眼,陈萌面无表情。
“叔叔,我说过,我是过来帮你的,现在愿意跟我合作了吗?”
唇畔泛起一抹冷血的微笑,请君入瓮。
“你说,让我怎么配合?”陈父钻进去了。
...
出来时,陈萌看着站在院里的二爷,他背对着光,单手插兜,正在...吸烟?
听到开门声,二爷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看向陈萌。
陈萌点头,这意思是告诉二爷,成了。
她用了腹黑的方法,把自己养父套路了。
二爷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陈萌觉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标志着她从前世的小圣母过度到今生的纯腹黑,这一步跨出去是多么有纪念意义,她很想保持这几步的高贵冷艳,然而脚下一歪...
裤衩!
摔了个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