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哭笑不得,她听明白了,大妈是觉得她和二爷要梅开二度,二婚来挑日子了?
“你们等会,我进屋拿纸和笔给你们写上。”大妈算明白了,起身进了里屋。
陈萌刚想问二爷,这生日的日子是咋回事儿?
二爷却丢给她俩字。
“分析。”
陈萌不说话,开始拿眼睛扫视这个家的布局,并透过窗户看外面烧火的大爷。
二爷对她不犯二时候的专业水平还是非常信赖的,这是让陈萌用专业来分析这家人的性格,以此判断账本的位置。
陈萌判断了圈,心里却不太乐观。
仅凭借现在掌握的信息,不太好分析人的性格,对藏东西的地点也不好判断,因为这种算卦玄学的家里摆设,必然是按着风水弄的,绝不可能跟刘老五一样把钱藏鞋里。
里屋,真大神儿在写东西,炕上,真心理学家在算对方的性格特点,玄学vs心理学,不知谁会胜出。
大妈在里面写,陈萌在炕上琢磨,就这么个功夫,外面进来一个人,神色慌张。
“诸葛大娘在不在?快给我解解梦,可不得了了。”
“我在,咋了?”赊刀的诸葛大娘从里屋出来。
“我昨晚做了个吓人的梦,可了不得,你快给我批批。”
“别着急,你先说——丫头,你们等会啊!”诸葛大娘说道。
“我昨晚啊,我梦到我家大丫头躺在一个不大点的小纸壳箱里死了!我的天啊,诸葛大娘,这是不是特别不吉利?我家大丫头前天刚进城,她小姨给找的纸箱厂的工作,能不能在外面...有点啥事儿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