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你烧退了?退了烧咋还不下来做饭?躺两天衣服都堆一堆了,还不赶紧去洗?”
进来一对夫妻,从扮相上看是标准的农村人,像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鞋上都是土。
陈萌满脑子都是怎么见女儿,怎么用自己的专业帮女儿治疗自闭症,根本不想回他们,这副身体在发烧头很痛,导致思维也慢了许多。
这对夫妻是这个身体原来的父母,陈萌的脑子里还留了一点点原主的记忆,可对陈萌来说他们就是陌生人。
“这丫头还是这么闷,跟个闷葫芦似的——对了,她爸啊,你听说了没?前一阵闹的沸沸扬扬的杀小孩的杀人犯畏罪撞火车死了!”
这一句话就吸引的陈萌抬头。
“哪个?”
“你忘了?前段时间不是说省城有不少孩子半路放学被人杀了吗,那杀人的才凶哩,把孩子掳到郊区拿刀砍,砍完了还给人开膛破肚,造孽呦...国家高度重视还成立了专案组,咱大队不还下来人告诉咱家家户户看好孩子吗?现在结果查出来了,你猜凶手是谁?”
“谁?”
“说出来吓死你啊!凶手还是个文化人哩!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女人,听说还是大学老师!说来也是膈应,这杀人犯竟然跟咱家萌萌同名就是姓不一样,咱家孩子叫刘萌杀人犯叫陈萌。”
“是膈应...怎么跟杀人犯起了同一个字儿...”
“可不是么,她可能也知道被抓到也是挨枪子就撞火车死了,这么死倒是便宜她了,就应该让天老爷拿雷劈死她!”
陈萌听到这段话忍无可忍,她对着这对夫妻吼出自己多年的冤屈。
“人不是她杀的!她不是杀人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