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如今也知道了她的实力,不好继续再把她当徒弟使唤,但教导封秀秀却是越发用心了。
只是为掩人耳目,两人仍旧保持着师徒的名份。大家都以为剑圣是觉得那个司徒艳太过懒惰,实在难以教导,所以放弃了她,这才不再督促她习剑的。
叶新绿偶尔还会去书院报到,不想听司徒大人唠叨啊!
不过书院的夫子和老师都知道她是剑圣都看废了的徒弟,所以对她也就听之任之了。剑圣都教导不出来的废柴,他们再废心估计也是没用。
叶新绿要是在学堂上课的时候都挺老实,毕竟得尊敬老师嘛,不过,她到书院报到,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书院那风景优美的湖畔乘凉赏景。
这一日,她就躺在湖畔的一块干净平整的大石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享受着初夏晨起的清风,林中的鸟鸣,以及轻微微的湖水拍岸的声音。
估计是下课了,有同窗结伴嬉笑着往这边来。
不过,这嬉笑声在大家看到如此不雅姿势躺在大石上的叶新绿时,就嘎然而止。
江飞雪的清冷面容上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明月和江飞雪仍旧很要好。在明月看来,以前司徒艳老是找江飞雪麻烦,江飞雪想要报复司徒艳很正常。她和江飞雪要好,自然得有立场,得站在江飞雪这边。
这个傻丫头可从没想过江飞雪只是拿她当枪使,还以为江飞雪与她是真心结交。她也不想想,江飞雪要是对她是真心的,为什么和任秋歌计划害司徒一家时,咋从始至终都没跟她提半个字呢?
她的父母已经提醒过她,让她离江飞雪远点儿。但是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正是叛逆心正强的时候。她相信自己的识人能力,觉得父母都没和江飞雪接触过,肯定是不如她了解江飞雪的。
此时的明月再度主动当起了枪,嘲讽至极地开口:“哟,这是哪家的粗坯,在这里碍我们的眼?”
叶新绿继续享受清风鸟鸣,不为所动。
明月见状,喝道:“司徒艳,你既然来了书院,为什么不去上课?还跑这儿来以这种粗俗之姿躺在这里?你觉得这个样子好看吗?”
叶新绿慵懒至极地道了句:“你管得着吗?”
明月:“我可是为你好。你觉得你这副样子,以后能嫁得出去吗?”
叶新绿:“只有柔弱的女人才想着嫁人,强大的女人想的,要么是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要么就是如何让自己过得更舒服。”
明月:“你也说了,是强大的女人才有资格想那些。你这个废柴,还是想想怎么嫁个好人家,日后也好有个好依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