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听江飞雪说起司徒艳在自己离席之后竟然真的拜在剑圣张柳影门下,任秋歌大惊,紧接着就是妒意滔天,道:“她凭什么?我当时还以为剑圣就是因为她在剑圣授课时对剑圣不敬而想收拾她,没想到竟是真的要收她为徒!”
江飞雪嘴角上飞起一抹得意至极的笑。她就知道,任秋歌得知司徒艳真的成了剑圣弟子后,肯定会很!不!高!兴!
但这嘴角上飞起的笑意并没有被任秋歌看到,她迅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高冷,道:“听封秀秀那个傻丫头说,司徒艳在剑道上的悟性比许多人都高。”
任秋歌哧笑道:“这怎么可能?封秀秀是不是因为她被司徒艳引荐到剑圣门下才故意这么说的?”
江飞雪:“那谁知道?!不过,司徒艳到底是不是废柴,她在剑道上的悟性到底有多高,咱们可以通过她以后的发展亲眼见证,现在无论咱们说什么,别人都觉得是嫉妒她拜入剑圣门下。”
任秋歌咬牙切齿地道:“她在封秀秀的生辰宴上那么羞辱我和我们任家,此仇我定要加倍奉还。”
提起这事,江飞雪问道:“对了,你爹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真的和西梁国有染吧。
任秋歌道:“我爹就算和西梁国有书信往来,但肯定都是官方的。如果真的发现了所谓的秘密私信,那他就是被人诬陷了。”
江飞雪:“证据呢?”
任秋歌:“这事我正想求你帮忙呢。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人能将字体模仿得一模一样?”
江飞雪:“你的意思是,有人模仿了你爹的字,以你爹的名义和西梁国暗通款曲?”
任秋歌点了点头。
江飞雪:“确实有能将别人字体模仿得很像的人。”
任秋歌道:“如果能够证明有人模仿了我爹的字跟西梁国书信往来,那,也就能证明我爹是冤枉的。”
但是,当今皇帝圣明,朝政清明得很,官员各司其职,任大人能办的事,别的人未必能办。所以单纯模仿字体可做不到暗通款曲啊!
江飞雪现在已经很清楚,任家可能真的暗中通敌,只是她仍旧一脸清冷神色,根本就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任秋歌接着道:“也许,是司徒大人暗中搞出的事情。”
江飞雪虽然已经知道这任家要找司徒家背锅了,却故作讶然道:“司徒大人不是一直看好你爹,怎么可能会这么暗算你爹?”
任秋歌:“他是资助过我爹,但是我爹是饱读诗书、有真正才学的大学士,可是司徒大人一直都在户部当个小小的官……他早就妒恨我爹的官做得比他还大了。”说到后来还一个劲地摇头,满脸无奈之色。
江飞雪:“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皇帝如此圣明,任大人要是冤枉的,肯定会还他清白的。”
任秋歌连连点头。
江飞雪又道:“最近一段时间咱们还是尽量少见面为妙。”她担心有人暗中盯上任秋歌,毕竟任家都通敌了,偏偏这事皇帝都知道了。她再和任秋歌暗中见面,万一被皇帝的暗卫盯上,那她不冤死了?!
她接着道:“你想办法继续留在司徒艳身边,说不定你也有机会得到剑圣的青睐呢!”
任秋歌一脸不耐烦地道:“那个司徒艳,以前就整天对我呼来喝去的。现在,我看她更得趾高气扬的了。”
江飞雪:“你和她走得近些,说不定会找到是司徒家陷害你爹的证据呢!”
任秋歌:“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