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植物的减少，而是黑暗中人类心中的疯狂因子急剧增加，产生的疯子足以毁灭全世界。诞生之初，人类对光明的渴望已经深入到灵魂之中。

“确实还不错。”林晨敷衍了一句，他现在没有心思欣赏风景，心思全都放在追寻猎物方面。

难得有表现的机会，不能抓住就太遗憾了。

撇了他一眼，周结微微一笑：“你不要有太大压力，越是紧张越难以发挥实力。”发现效果一般，他又转换了话题：“昨天咱们就是在网络直播吧，我觉得直播还挺有趣。”

面对面与观众接触，近距离回答观众的问题，直面观众口中的影响，对于他来说是难得的体验，不说意犹未尽，也算是跟上年轻人的潮流。

说起网络直播，林晨来了精神：“对，直播确实很有趣，可以近距离与支持者接触，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也能相互打趣，逗乐，跟家人一样。”

这句话半真半假，有些观众给他家人般的温暖，也有观众让他头疼，恨不得顺着网线将对方暴打一顿。

越是成长，他越是明白一句话：观众永远是观众，必须保持一定距离。不是矫情，而是必要手段。

观众变成粉丝的原因是他给予对方想要的美好，哪怕那些美好有虚假的成分，不完全真实，粉丝们并不在意，只要不暴露黑暗一面就行。

一旦让粉丝加入到生命之中，他们难免会失望，发现偶像跟现象中截然不同。发生这种事情，有些粉丝选择释怀，回归到路人，不会继续追星。也有一些粉丝性格极端，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思，彻底转变成黑粉，中伤明星。

明星本身也很无奈，人设与形象本身就是经济团队打造的产物，很大程度上与真实情况相反，他们还不能反抗，只能被迫承担。结果粉丝不满意，非要毁掉自己，他们能怎么办？

所以一位成熟的明星不会特别重视观众，也不会特别疏远观众，会与观众、粉丝保持一定的距离，既不亲密也不疏远。

亲密容易让粉丝多想，察觉到明星另外一面。太过疏远又会让观众受伤，觉得偶像不重视自己。如何与观众相处，永远是明星必要的一堂课。

不过在镜头面前，他只能说观众是家人，不会有那个白痴宣称观众是垃圾，是废物。

周结随意点了点头，或许听出话语中的潜台词，或许没有听出，无论如何都不会深究。

“网络直播是一种新的发生方式，比传统媒体的效果更好，以后有时间可以教教我，我也想独自直播一次。”他发现网络直播是很好的洗白方式，经过昨晚的直播，人气有着明显上涨，评论区的称赞数与日俱增。

“队长要开直播？”林晨一怔，很快就高兴地说道：“可以啊，到时候咱们还能一起直播游戏呢。”

有着共同爱好是建立关系最好的方式，两人一起直播，关系会更加亲密。

“游戏就算了，我玩不来咯。”周结摆了摆手，言谈中满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