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这话,秦兵他们也没解释什么,纷纷沉默了下去。
只有看似睡着的陈秋雁,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我的手,似乎是在安慰我,别担心,大家都在,有什么麻烦也不会是我一个人去扛。
“吱。”
趴在我身上的爩鼠,似乎是发现我情绪有点不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很明显的担忧。
我笑了笑没说话,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随后就合上眼,开始闭目养神.......
从成都赶到事发地,这一路可把我们给折腾坏了。
先是坐飞机,之后又转公路,坐着汽车颠簸了好长一段时间,等我们赶到那片原始森林外面,已经过了整整两天。
没错,是他妈的两天。
我都纳了闷了,你们明明是内部人员,事发地你们也不是没去过,怎么就能在高速公路上迷路呢?
猪脑子也不带这么蠢的啊!
当时我是顾着秦兵他们的面子,所以有些话就没好说出来,但事后想想,貌似也怪不了秦兵他们。
如果带路的人是我,毫不夸张的说,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的,十有*都会迷路。
那片森林的入口处是在高速公路的边上,从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岔口出去,之后才能进入泥泞的山道之中。
进山道的小岔口很不起眼,在高速公路上走了很长时间,司机才找准正确路线,一脚油门就开了进去。
在那之后,我们又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走至少六七个小时,绕来绕去的那些山路,所有的岔道,看着都是一个样,根本分不出具体的差别来。
好像每一条路都是对的,每一个岔路口都是正确的,长得几乎都一个样啊.......
我们所处的山道,应该是人为开出来的,而且不是近期开出来的那种,看着像是有一段时间了。
虽然道路泥泞,崎岖不平,但不得不说,能在深山老林里搞出这样的通道来,我是挺佩服那些修路人的。
最后我也分不清是司机迷路了,还是山路本就是这么长。
经过了极其漫长的颠簸,我们在第三天的清晨停下了车,总算是赶到了事发地。
下车的时候我都还在感慨,妈的总算是到了,要是再不到目的地,我都有点想回去了。
听见我的话,爩鼠跟陈秋雁也是不停的点着头,表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经受这么一段时间的颠簸,爩鼠在车里都吐了三回,连它这种命极硬耐力强的畜生都闹不住了,可想而知那两天有多折磨人。
不光是我们,开车的司机,还有秦兵带来的那一票战士,包括秦兵在内,有谁没吐过?
到最后大家吐着吐着都习惯了,只要有人忽然打开车窗,不用多想,肯定是有人要吐了。
“咱们先在原地休整一会,姗姗,小白,你们俩招呼一下,帮他们准备早饭,咱们吃完了再上山。”
“这里距离那个法台还有多远啊?”我站在车边,伸着懒腰,试探着问了秦兵一句。
秦兵想了想,很自然的说也不远,就是四五个小时的路程。
“车程?”我小心翼翼的问。
“路程。”秦兵笑道,指着前方茂密的森林:“山路到这里就结束了,想开车也没办法开啊,还好这里距离法台不远,咱们一鼓作气走过去就到了。”
“是啊,都到这里了,目标已经近在眼前啦!”林珊珊笑道,很兴奋的说:“这次咱们就听沈老爷的,把法台给拆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
“四五个小时?全是走山路?”我问。
众人点点头,说,那可不么,走路可比开车快多了。
“我.日......”
闭上眼,我深吸了一口气,很绝望的看着陈秋雁说。
“幺妹,咱们俩还是回成都吧,四五个小时这是要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