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道友却是有所不知。”玄真道人本就等着李浩成问话,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兴致勃勃道:“阮征祖籍就在明国,昔日他的祖父还是明国的三品大员,家族和明国气运有着密切联系。前一段时间,得自明国将亡,就是想着回来将族人转移出来,顺便救下一两位王室子弟,借此化解因果,却不想一如明国就是遇到了一口飞剑投怀,受到因果气数联系不得不入两国战场。不过还好,我那掌派师侄在他离山之前,曾经为他占卜,算定他此次前来必有凶险,让老道我帮忙看护一二,这才有缘见到两位”
“原来如此!”徐龙图点了点头,面色如常,至于内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而早就知道其中关窍的李浩成只是笑了笑,表示清楚之后,继续问道:“那么真人准备如何?”
“顺其自然就好!”玄真真人笑了笑,下方阮征同小和尚的争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作为蜀山剑派真传弟子的阮征明明有实力,可以越过转经筒,直接诛杀对方,但却通过游走的方式,在对方追击的时候,祭出飞针偷袭,然后将其诛杀。
这样的手法显然让清国一方的修士十分愤怒,在阮征低下头准备取走转经筒的时候。
一个身穿月白僧衣,秀丽的面容上一脸寒霜,眉间还烙着莲花纹样的比丘尼走出清国军阵,她胸前挂有一串白骨念珠,手中持一把表面雕刻着一条独角蛟龙,通体黝黑,非金非木,非铁非铜,也不知是何物所制的宝刀。
她一出来,就是将手中宝刀一横,缕缕庚金杀气从独角蛟龙的鳞片中溢出,随着她的动作化作道道金光向着阮征绞杀而去。
即将拿到转经筒的阮征叹了口气,望着比丘尼就是准备同她继续纠缠一番,再‘勉力’诛杀,就是故作不敌,被刀光击退,诱敌深入之后,抓住那比丘尼攻击节奏的缝隙,反手挥出一道璀璨的剑光,却不想那比丘尼也有些本事,将胸前白骨念珠碾碎,无数佛光涌动,点点金光流转,一尊佛陀法相虚影笼罩住她,拦下了剑光,然后将手中大刀祭起。
一条蛟蟒从从大刀表面浮出,片片蛟鳞乌黑透亮,其中又有丝丝缕缕的煞气凝聚,头颅微微下底,顶上独角对准阮征,猛地撞了过去,而在蛟龙横冲直撞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也是随之紧缩,如同有漩涡一般,束缚住阮征。
简单挣扎了两下,发现仅凭自身表现出来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挣脱的阮征,只能暴露出自身实力,原本暗淡的剑光猛地大炽,清澈通透的光辉,将蛟龙搅碎之后,又是无视佛光防御,将比丘尼的六阳之首斩下。
这一次,眼力正常的大藏法王当然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他双目瞪圆,眼中佛光涌动,正打算同边上的国主进言,就是感受到两股气息落下,一股虚无缥缈,变化万千,难以捉摸,正是上方李浩成,另一股无形无相,却又隐含锐气,被两股气息锁定的大藏法王就是觉得浑身不寒而栗,寒毛乍起,尾椎骨升起一股凉意。
大藏法王抬头望向上方,看到李浩成和玄真真人,咬牙切齿的传音道:‘你等当真要如此无耻?’
玄真真人望着大藏法王一脸不屑道:‘老道这晚辈凭本事和你们争斗,你有什么好说的?不打就别在这里废话!有多远滚多远!还有老道我警告你一句,不要想着让大军直接进攻,按照当初的规矩,王国级别的灭国之战,斗将起码要进行七场才可以进行兵将之争,若是没人看着,我等以随你们准不准收,但既然我等都在这里,你若是有胆子违背,就别怪我等对你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