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你要杀我？”窦旭安咬牙问道。

“……他们不是你领来的吗？”王志眼圈通红的抬头问道。

“我被抓的时候，建东已经把所有事都说了！没有我，他们一样会找到你！”窦旭安咆哮着喊道。

“去你妈B的窦旭安，你别把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建东双腿颤抖，满脸惊惧的冲着王志喊道：“王先生，我被抓之后什么都没说！你想想看，我十天都没联系你，如果要背叛，早都主动给你打电话了，不是吗？王先生……！”

“亢！”

建东的话刚说一半，王志突然抬起胳膊，一枪就崩在了他的胸口。

“咕咚！”

建东瞪着眼珠子，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越扩越大的血圈，噗咚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

“滋滋！”

王先生面无表情的嘬了一口烟卷，窦旭安满脸惊惧的愣了半晌，双腿打颤的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的喊道：“老王！你求求林军行吗？你不能杀我，我们是兄弟……你说抢游戏厅，我他妈二话没说就跟你去了……咱们在绵Y刚起步，你被表哥他们堵在会所……我自己一个人拿枪救你……你孩子有病……我跑广州给你联系医生！你跟我说，咱们这些年把朋友都玩没了，只剩下咱俩能说说话，唠唠嗑……这些事儿，这些话，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老王……你求求林军，求求他！我真的不想死……！”

王先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眼泪落在地上，握枪的双手颤抖：“……旭安……我……我对不起你！”

“老王！！”

“……四年前的老王，敢陪你一起死！今天的老王……不能死！”王先生咬着牙，瞪着眼珠子猛然抬起胳膊：“旭安，下辈子离我远点！”

“王志，你他妈是个畜生！”

“亢！”

一声枪响后，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啊！”

王志拿着枪怒吼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带他走！”

门外的林军听到两声枪响后，面无表情的迈步奔着汽车走去。

……

内蒙，不知名地域。

“凯凯，我们该怎么办？往哪儿走！”竹子躺在地上，眼神呆滞的嘀咕着。

“……！”凯凯呆愣：“我也不知道！”

“扑棱！”

话音落，老肥从地上猛然窜起，翻身骑在凯凯的身上，一边疯狂的抡拳殴打对方，一边脸色苍白的骂道：“你不知道？出事儿了你就不知道了！当初我就说不干这事儿，你非得要做！兄弟五个，出来就死了俩……艹你妈的！你有什么能力，你懂什么，你就要当大哥？！我们在上海多好……多好，艹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