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刚才说就差一层窗户纸是咋回事?”范小爷好容易理清了思路,又问道。
“呵……”
元蕾笑了笑,反问了一句:“你们回来的时候,不是碰到好些记者么?你们注意了没,里面肯定没有电视台的记者。”
“呃……”
褚青想了想,道:“好像,好像是没有。”
“呐,这就是窗户纸了。”
那妹子继续给俩半文盲上课,道:“2000年有个同行,写姜闻和地下电影,最后搞得自己写检查,而且通报批评。可这会我发了那篇稿,只是内部检讨。什么叫内部检讨,简直扯淡,走形式的。官方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扭扭捏捏的说,啊!咱们别提对错,就当你这事没发生过。”
“这就是放开了!不然你以为那些记者吃饱了撑的,敢去接你的机?”
元蕾讲的兴起,胖脸都红扑扑的,道:“现在的情况,平媒和网络基本没问题,你已经见光了。但对公众来说,所谓的解禁与否,还是得看电视台。不过那帮人比我们谨慎多了,不见兔子不撒鹰,都憋着呢。”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做些公关?”范小爷接茬道。
“等!什么也不用做,等这拨热闹过去,等再次风平浪静,等他们心里有底,确认没事了之后,自然会巴巴的贴上来。”
元蕾一摊手,盖棺定论道:“到时候选择权就在你了。”
……
凌晨两点钟,仨人才从两味爷出来。
先把元蕾送回家,褚青和范小爷开着车,慢慢压在空荡无人的大街上,夜深风寒,路灯迤逦。
俩人的心思都很微妙,他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冷不丁一听,天马上就要亮了,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反而有些无措和惶恐。
就像一扇大门即将敞开,你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不远的路程,他足足花了二十分钟。回到家,开了灯,抬眼便是三个大行李箱摆在客厅里。
“困了么?”他问道。
“不困。”
范小爷摇摇头,伸手拽过箱子,道:“你睡吧,我收拾收拾。”
“我也不困。”
他脱了外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帮忙整理东西。
西装,礼服,内*衣裤,袜子,避孕套,小吹风筒,牙具,奖杯,证书……一样样的被拿出来,分别放好。
外面的小区庭院很安静,窗帘还敞着,透过点点的夜灯。
他拎着几件衣服,费劲的塞进衣橱,然后看着两个大柜子发呆,顿了顿,忽道:“哎,咱们买套大点的房子吧?”
“怎么想起买房子了?”丫头正叠着几条内*裤,奇道。
“你衣裳都没地方放了,还有鞋,咱们买个带衣帽间的。”
“那这套呢,卖了?”
“留着呗,以后万一用上了呢。”
“行,那买吧。”
他站在客厅中间,挠了挠头,犹疑道:“呃,还有那几家饭店,我合计干脆办个公司吧,管起来还能方便点。”
“行啊,让小颖当总经理。”
“还有那车,把大众卖了吧,再添一辆小点的,留着自己开。哎,你爸不学车呢么,正好也给他买一辆。”
“那买辆suv吧,丞丞快上幼儿园了,每天还得接送。”
“嗯,香港那边我过段去看看,把事情处理一下,要是没什么戏,我就不常过去了。”
“行,反正,反正你陪着我就好了。”
范小爷擦了擦那只小熊,轻轻放在了柜子第二格的最右边。
(最近比较暴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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