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武体全力一击,打的天地失音,如此可怕的威势,让叶默也不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越是修炼到后期,叶默对这体修武道就越是满意,体修一途虽然越到后面就越难,但回报也是极高的,绝不弱于仙道法术神通。
而且,某些武技、战技到了后面,也会有一种“技近乎道”的神通般的效果,如此就更恐怖了。
亲身验证过体修一途的莫大威力,叶默修炼体修的心愈发坚定,于他而言,现在选择合适的道路是最关键的,其余没什么威力的小道能抛弃就要抛弃,不能占用修炼的时间。
经此一战,叶默已然确定下来自己要走的方向、道路了。
毫无疑问,体修是其中之一,第二则是三奇之道了。
或许五行三奇都专注才最完美,因为灰蛋形成的微型世界有这样的条件。
但叶默很有自知之明,五行三奇,甚至阴阳五行三奇,如此一来才完美,可事实上,自己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领悟其中的道。
要知道,很多修士光是选择其中一种,都有可能一困数百上千年,如果是仙人,一困数万年都不奇怪,自己若选择那么多,出事的几率也大很多很多,眼下,叶默可并没有资格耽搁得起时间。
而在日后,若是能成功进入仙界,那时候微型世界或许会更神奇,或许作为仙人,时间上也会很宽裕,但即使如此,叶默也还是不打算专注阴阳五行三奇,只会专注阴阳三奇,辅以阴阳五行。
因为修炼这种事到了后面和时间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不是时间多,就能够有资格专注所有道路,毕竟一卡就很可能卡数以万年计,几种道下来,就是几十万年,仙人也亏不起啊。
当然,虽然阴阳五行是辅,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毕"从根源上说,三奇是从五行衍生的,五行不存,就没有三奇一说。
不过,体修一道目前还能借用武王和九变圣熊一族的功法,而五行三奇等,就需要机缘和自创了。
九天上。
灵葫尊座呆滞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无比,苦笑着摇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年轻人太妖孽了。”
灵魂尊座出言,其他人也恍然回神,纷纷倒吸凉气,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震惊着沉默。
“晚辈只是取巧罢了,灵葫前辈的修为才是实打实的,而且,前辈你也没用仙城流。”
叶默不无谦虚地说道。
灵葫尊座的确没有尽全力,因为这只是试探性的斗法,而非厮杀决战,他自然用不上什么拼命的手段,如果他手段尽出,就是顶尖王侯的层次也会忌惮三分。
毕竟在炼虚中期这个层次,灵葫尊座已然像叶默在元婴巅峰那时候一般,几乎称霸这个境界了。
“输了就是输了,我灵葫不是放不下面子的人,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很对,自身修为才是实打实的,希望你用仙城流好好感悟炼虚期这个境界,早日踏入炼虚期。”
灵葫尊座摆手,很淡定地认了输,同时也对叶默勉励了一番。
一战过后,众人也就相继返回了各自驻地,叶默也回到城主府。
此战的结果很快传遍了各大势力,令无数强大生灵吃惊不已,尤其是在仙城同盟决定化神修士也进入其中的前提下,化神修士和仙城流更容不得各势力小觑。
虽然过去也不是没有过炼虚修士被化神修士靠仙城流击败的例子,但这一次不同啊,是堂堂灵葫尊座,仙城同盟功德堂一堂之主,冰莲宫第二号人物,如此人物,竟也摆在一个小辈施展仙城流之下,着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传出这样的消息,也让各势力对仙城流关注度在无数年来达到?高,妖族、灵族、鬼族等,无不想得到仙城流之法。
可惜,人族拥有仙城流如此多年,却从未流传出去,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各势力软硬兼施也毫无效果,自然就熄了这点心思。
只有当初的仙城同盟家族派三大巨头,尽管他们没带什么资源走,战力兵力等也损失巨大,但却带着数不清的传承资源。
步家掌握仙城建造,自然也掌握了仙城流之法,裴家掌握了功德堂情报堂和阵法师协会,古家掌握了炼器师协会,此三个,哪一个不是至关重要,关乎整个同盟存亡之危的存在?
而这些,全部被天城盟步家、奇门裴家、星云宗古家出卖给了鲲鹏神宗。
如此一来,仙城同盟就眼下而言,在鲲鹏神宗眼里无疑是赤.裸裸的,毫无防御能力的,仙城流之法,更不消说,此前他们并未关注,但叶默和灵葫一战传出后,此法就被研究到了汗毛孔。
虽是如此,以鲲鹏神宗之力,也是无法短时间内建造起一座飞天主城的,时间上来不及。
仙城流之法传出,不是同盟能够控制的,眼下最紧急之事,是准备进入皇道宫,以及创新阵法、加固仙城同盟防御力等等事情,这样一项工程,可想而知有多浩大,甚至连仙城流,也要进行一些关键细节上的改造,这个改造同样是浩大的不可想象。
由此,可想而知,家族派三大巨头和赵、萧、苏三大家族的背叛,对同盟造成多大的打击,要知道,这还是同盟早有准备,提前动手而出现的结局,若是任由他们肆虐,最终背叛,恐怕整个同盟都将覆灭!
回到城主府,正要修炼和研究仙城流,叶默突然心中一动,身形陡然出现在会客大厅中。
澹台不破、计圣香、计如殇、殷九辰、步流星、谷神珂等人,赫然聚到了一起。
见到这一幕,叶默神色古怪地扫了一眼众人,随即在主座上坐了下来,说道:“各位突然来访,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他们要做什么我不知道,掌教让我来搭你道衍城的顺风车。”
澹台不破淡淡一笑。
“我老爹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