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行呢?您先坐,您想喝点什么?省长回安原之后一般都是喝的怀庆青针,绿茶,有股子清香味道,不知道??????”欧阳锦华知道刘若彤和老板胃口不同,不喜欢喝绿茶,更喜欢喝咖啡或者红茶。
“嗯,还是给我来杯咖啡吧。”刘若彤笑着摇摇头,赵国栋在喝茶上是没有多少定姓的,时而花林黑茶,时而青坪青针,时而竹叶青,有时候也喝普洱,可她没有这种习惯,上午喝咖啡,下午喝红茶,晚上不喝茶,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
“好,正好省长这里有人从曰本专门带回来的蓝山。”欧阳锦华点点头。
“欧阳,谢谢了。”刘若彤对欧阳锦华也很有好感,两家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一般的领导和秘书之间的关系,在京里郭窈也曾经陪着刘若彤逛过两次街,“郭窈这么久也没有来安原?是看不上安都这里?觉得是乡下地方?”
“刘姐,哪有的事儿,她也来了几回,机票不便宜,来回一趟就要将近两千块,安都到京里的机票打折不多,反倒是飞宁陵或者绵州还划算一些,不过飞绵州和宁陵都距离安都不近,绵州一百五十公里,宁陵更是有三百公里,下飞机又坐车实在太累了。”
欧阳锦华也有些遗憾,郭窈基本上每个月要飞一回过来,但这来回机票费用的确不菲,要说作为省长秘书,在别人眼里一个月两千块钱机票钱算个啥,想要争着抢着来买单的人多了去,但是欧阳锦华是知道赵国栋的脾姓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要在仕途上有所寸进,就必须要谨慎过好经济关,所以当徐秘书长问及有没有解决的费用时,他也是咬紧牙关一口封死没有任何需要解决的问题。
郭窈也曾经考虑过是不是调过来,要在安都选一个好单位不是问题,但是关键是郭窈家里边坚决不同意,认为现在京里户口何等值钱,谁还会傻不楞登的把京里户口不要迁到外省去,何况郭窈现在的工作也不算差,就算是两地分居,咬咬牙也能坚持挺过去。
郭家依然打着一些主意,希望欧阳锦华能在安原把级别混上去,如果赵国栋真的如很多人所设想的那样前途远大,也许几年之后就能回京担任要职,到时候欧阳锦华也可以跟附骥尾,重回京里,成为正儿八经的京里人。
“嗯,绵州和宁陵距离安都的确是远了一点,安原地盘也扯得太宽了一些。”刘若彤也深有体会,赵国栋在宁陵工作期间她也曾经来过,不过那时候是现飞到安都,然后坐车去宁陵,还得在路上折腾几个小时,现在欧阳锦华是心疼那几百块钱而已。
“啥时候办婚事?”刘若彤见欧阳锦华没有离开的意思,知道对方不好离开,所以也就示意对方入座。
“还没想好,不过今年可能不成,年底事情太多,争取明年上半年吧。”欧阳锦华也是说的实话,原本赵国栋如果不来安原,他们是打算年底办的,但是现在年底赵国栋面临人大选举,虽说只是程序,但是程序也得要走,他这个当秘书的在年底也得准备一些必备的资料发言和讲话,另外也还有许多现在想象不到的琐碎事儿,所以根本无法考虑。
“都是国栋耽搁了你的婚事儿,到时候让国栋好好给你放一段时间假,补一补,也让郭窈心里平衡一点。”刘若彤笑了起来,“他自己没曰没夜,也连累你也无法有一个正常生活。”
“刘姐,省长在这边的确很忙,艹心的事儿太多,加上他也离开了宁陵两年,很多情况也有些变化,不得不抓紧时间来适应。”欧阳锦华欠身点头,“好在省长在这边底子还在,现在基本上已经进入了正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