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否定保增长这个大原则?”长期和政斧官员们打交道的瞿韵白有些惊讶的扬起眉毛,她真有些看不懂这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情人了,他现在已经是国家发改委副主任了,可以说对国家经济政策应该有很深刻的理解,国家为什么会提出确保经济增速的意图他应该很清楚才对,而她在工作中遇到的这些政斧高官们谁不是言必称保经济增长?
“保增长和保增速一样有区别,我觉得我们国家把经济增速设定过高,实际上保持百分之六到七的增速应该是一个比较科学的,长期的可持续的稳定增速才是关键,把增速提升到过高会促使投资冲动,尤其是在我们国内经济增速很大程度依靠固定资产投资来拉动,更存在着一些问题。”赵国栋目光幽邃,一字一句的道:“只是这个话题有些禁忌,怎么来说,在什么场合上说,都需要讲究,而能不能被人接受也很难说。”
瞿韵白意识到眼前的情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市委书记了,他接触的看到的东西会更具宏观姓,很多表象姓的东西从他的角度上来看,就和自己的角度来看截然不同,尤其是赵国栋眼角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那种很有层次的沧桑感,让瞿韵白意识到这一段时间赵国栋恐怕过得并不轻松。
“国栋,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好像压力很大?”瞿韵白有些小心的走过去,亲昵的坐在沙发扶手上,挨着赵国栋,呢声道。
“怎么,我的名声连南粤那边都能听到?”赵国栋笑了起来。
“上个月,你们委里边基础产业司羊司长和交通处的李处长一起到南粤,文智省长陪他们一起吃饭,我正好在场,所以也听到一些。”
瞿韵白脸上浮起一抹动人的红晕,饭局上那些情形还历历在目,羊司长和李处长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和赵国栋还有这样一层特殊关系,所以言语间也放得比较开,对自己这个情人也是毁誉参半,认为赵国栋是个干大事儿的人,但是在时机上和方法上却没有掌握好,有些急于求成,尤其是国资委那边对赵国栋印象极为反感,反响很强烈,倒是姚文智说了一句公允的话,说改革哪能不触动一些人利益?倒是让羊司长和李处长他们哑口无言。
“行啊,韵白,现在饭局一般都是和省厅级干部在一起了啊。”赵国栋打趣道。
“培哥专门飞过来,天孚建设董事长还是他,他也得替企业出出面不是?我不过是作陪而已。”瞿韵白娇嗔般的推搡了一下赵国栋。
“哼,培哥居然你当作花瓶拿去当陪客?是可忍孰不可忍,培哥回来,我可要好好罚他几杯酒!”赵国栋得意洋洋,顺手揽住瞿韵白的丰腴的腰肢,一把揽进怀中,瞿韵白假意挣扎了两下未果,也就由他去了,“还有姚文智,居然敢和我的女人喝酒,我嫉妒得要发狂了!”
被赵国栋调笑的语言弄得红云扑面,瞿韵白使劲儿的在赵国栋腰间掐了一把,赵国栋却一把从瞿韵白膝弯处揽过,顺势把瞿韵白的娇躯横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一式动作猛烈,幅度过大,惊得瞿韵白忍不住叫出声来,尚未来得及叫出第二声,丰唇早以被赵国栋堵住,咿咿唔唔一阵之后,瞿韵白的双手也按捺不住的勾住了赵国栋的虎项,听凭赵国栋解开自己衬衫纽扣,探入怀中。
轻怜蜜爱,浓香绕怀,赵国栋已经很久没有和瞿韵白亲热过了,这一下子天雷勾地火,自然就免不了热血沸腾,如果不是考虑到这里是天孚集团总部瞿韵白的私人会客室,只怕赵国栋就真的要把瞿韵白就地正法了。
瞿韵白一样是情火如焚,和赵国栋一分别就是几个月,虽说工作很繁忙,回家还有孩子,但是有时候睡觉之时还是免不了孤枕难眠,尤其是当一个人在羊城,而孩子又在香港时,长夜难眠,更让人回味和赵国栋在一起时的甜美。
好一阵之后两人才从激情拥吻中慢慢冷静下来,毕竟这里还是办公区,虽然说这私人会客室不会有人来打扰,但是毕竟从感觉上就难以让人投入,赵国栋也是殷勤的替瞿韵白系上散落下来的文胸,瞿韵白也赶紧拿出化妆镜,察看一下自己的素妆是否被刚才的热吻所破坏。
“晚上过来不过来?”瞿韵白轻声问道。
“你们公司有活动?”赵国栋有些惊讶,照理说瞿韵白应该邀请自己参加他们公司活动才对,他现在已经基本不出席天孚集团的活动了,顶多也就是和杨天培与乔辉、许明远等几个集团高层核心坐一坐聊一聊,纯私人会晤,而且也不参予天孚集团的具体业务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