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听后盯着贾自在,微微笑着。
“怎么了先生。”
“你盯着人家姑娘看的很仔细啊?”
“啊,不是,我这是职业习惯。”贾自在听后挠了挠头道。
“和胡媚在一起的时候不敢吧?”
“那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是她看女的,我看男的。”
“先生晚上不要忘了去啊!”
“我知道了,一定去。”
“对了,叫着叔一起去吧,叔不是也好喝两口吗?”贾自在道。
“行,到时候我问问他。”王耀道,不过这事情他父亲十有八九十不会去的,因为他不止一次的问过了。
贾自在呆了一会便离开了。
王耀坐在那里考虑着刚才的那个姑娘,其实,他是很想是这治疗一下那个姑娘的,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病人,一些医生总是对一些疑难杂症很感兴趣,他也是如此,医术到了他这样的地方,一般的病症已经是激不起他的兴趣来了。
“可惜了。”
虽然人家没同意在他这里接受治疗,但是这并不妨碍王耀将这个病人的情况记录下来,然后将自己考虑好的治疗方案详细的罗列在下面。其实所谓的动刀,并没有她们母女想象的那么可怕的。
这寒冷的一天,也没几个病人。
下午回家的时候,王耀将贾自在晚上请客的事情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他果然说不去。
毕竟都是年轻人,他一个无事多岁的老头子掺和过去算是什么事啊,没什么共同语言。
天刚刚黑,王耀提着两提酒来到了贾自在的家里。
“先生,来请坐。”
热腾腾大鱼端上了桌子,大锅蹲了一下午,奶白色的鱼汤,香气扑鼻,看着就有食欲。
千滚豆腐,万滚鱼,
胡媚还炒了几个小菜,她做菜的手艺非常的棒。
师徒四个人,
吃鱼,喝酒,闲聊,
屋外是寒风呼啸,屋子里是吃的热火朝天。
“快过年了,你们不回老家看看嘛?”
“老家?”贾自在吃了一口菜。
“哎呀,先生要不是你提起来,我都忘记我老家是哪里了,我记得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家里应该还有几间破房子,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估计早就破旧不看了,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现在我再回去,物是人非,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还是不回去的好。”
在酒桌上,他们聊起了过年,聊起了家,贾自在也聊了聊曾经那段黑暗的,现在想起来颇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和现在日子相比,那个时候真是黑暗啊!”他感慨道。
“你呢?过年不回老家里看看?”王耀问一旁的钟流川。
“回家,我都忘了老家是什么样子了。”钟流川回忆了一会道。
他和贾自在是差不多的情况,离开老家也十几年了,这段时间里也只是回去过一趟,在老家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再回去,做什么?
“先生,从此之后,这个村子就是我们的老家了。”贾自在道。
他们在这里算是安了家,扎了根了。甚至,他们把自己的户口都挪过来了。
“咱们也算是一大家子人了,是不是先生?”
“是,必须是。”王耀笑着道。
“来,干杯。”
“干杯!”
钟安欣也笑着举起了装满了果汁的杯子。
屋子里很温暖,他们的心里也很温暖,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一只到了晚上九点多,方才各自回家。
王耀在寒冷的夜色之下上了南山,天上弯月如钩,有些寂寞。
南山之上,温润如春。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王耀刚下山,便见一个熟人等在医馆的外面。
“何大哥,有些日子没来了,快请,屋里坐。”来人是何启生,可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了。
“最近比较忙,没时间来你这里。”何启生笑着道。
将他让进了屋子里,倒了杯茶。
“听说你这开了一个制药公司?”
“对,就在那边的镇上,离这里不远。”王耀道,“最近都挺好的?”
“挺好的。”何启生笑着道。
其实,他来这里纯粹是快过年来,过来联络一下感情,每年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是如此的,他代表的是郭家,是郭思柔让他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