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
饭菜上的很快,几个小菜,两瓶啤酒。
“你开车还喝酒啊?”
“没关系,我司机就在附近,一个电话就过来了。”魏海道。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过饭之后,魏海又去他的医馆里呆了一会,酒稍稍醒了点,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他的司机便打车来到了山村之中,开着车载着他离开。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记得叫我啊!”他临行前还不忘叮嘱王耀这件事情。
“再说吧,有空再来。”
“就这么说定了。”
魏海离开之后,王耀见医馆里没病人之后便直接关上门,上了南山。
“三鲜。”
土狗闻声来到了他跟前。
“帮我找找,山上有没有这样蛇,差不多的。”王耀将一段蛇身拿了出来,在土狗的山前晃了晃。
土狗仔细看了看,然后转身就走。
“还真有?”
土狗带着他来到南山的南侧,那里树木茂盛,杂草丛生,这一次的山势非常的陡峭,土狗在半山腰一方石头下停了下来。深处爪子指了指石头的下面,王耀低头一看,果然在石头的下面看到了一个洞。
“在里面?”
汪,土狗叫了一声。
王耀伸手一摊,接着那土洞便被挖开,没过多久,土洞之中就出现了一条白蛇,拇指一般粗细,看不出长短来,王耀虚空一握,那蛇便被隔空吸了过来,被他轻巧的捏住了七寸的位置。
“像,还真是像!”他仔细的观察者掌中的这条蛇,这是无毒蛇,但是外形上和那条有毒的蛇是非常的像的。
“应该是某种特殊的原因到这它产生变异,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蛇还多不多?”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王耀笑着将蛇送了回去。
“走了。”
一人一狗复又上了山,那蛇迅速的游走了。
一日,复又过去。
数千里之外的滇南,
“夫人,今天应该能够轮到公子看病了。”
“那就马上过去。”
三辆车,其中一辆是房车,离开了县城,一路颠簸,来到了山村之中。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排到他们了。
几个人抬着侯士达进了竹楼之中。
“你们且稍等,师父在接电话。”房间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
他们就在这里等着,竹楼之中还算是凉爽,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从里屋出来。
“什么病?”
“他肚子疼,头疼,疼的厉害,镇痛剂也不管用。”说话的不是李夫人,而是随行而来的医生。
“抬过来。”
几个人将侯士达抬到了这位看上去貌不惊人的“药王”的身前。
咦?!
这“药王”只不过是伸手一试,便是一声轻叹。
“怎么了?”那位李夫人急忙问道。
呵呵,这位“药王”笑了。
“这病,我能治。”
“那就麻烦您了。”
“十万。”
“没问题。”女子道。
“还有,回答我一个问题,是谁伤的他。”
“伤他?您说他这个样子是被人打伤的?”
“这是内息入体,乱了他的经络,因此才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位“药王”道,“算了,问了也是白问,能有这样的手段,自然不会让你们这些人知道的。”
这位“药王”离开出去,然后拿了一瓶药出来,先是喂侯士达服下,然后在他腹部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