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啊?”
“见过,闻名。”阿森道。
“说说吧,谁派你来的,阿南?”
“是。”这位阿森承认的倒是很干脆。
“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
“先生,如何处理他?”
“交给警察吧。”王耀道。
“好。”
警察上午来了,将阿森抬走了。
“先生不怕他回来报复吗?”钟流川道。
“他好不了多久了。”王耀道。
“噢,先生留了后手?”
“不是,他本身就有病。”
“他有病?”
“嗯,病入膏肓了。”
昨天夜里的时候王耀就发觉他的身体不太对劲,刚才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对方有病,一种很罕见的病的。
“他每天需要喝不少的水。”王耀道。
“嗯?”钟流川道。
“他的身体水分代谢要比常人快的多。”
“这有什么问题?”
缺水,喝就行了。
“他本身像是一个火炉,燃烧着的火炉,要想降温不是靠浇水的,那样炉子会炸掉。”
“嗯,怎么会的这种病呢,没听说过啊!”钟流川听后道。
这病的原因应该是他的血液有问题,如果给点时间,王耀或许能够解决,但是对方是来杀自己的,他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人家打了有脸,然后再把左脸伸过去然他打,那不是宽容,而是犯贱!
本身有病,昨夜有受了重伤,估计他活不了十天了。
省城之中,省立医院。
“医生,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南身体疼的直冒汗。
他四肢没有力气,手无法拿东西,哪怕是个水杯都不行,站也站不起来,肚子没来由的疼,吃不下东西,吃了不是腹泻就是呕吐,关键是没法入睡,一闭眼睛就觉得头疼的厉害,仿佛有人在拿着针从四面八方不停的扎自己的头一样。
“我们正在论证。”
“论证,什么意思?!”阿南听后不高兴道。
“我们怀疑你的脑部神经有问题。”
“脑子?”
“对,人体的任何活动都是受大脑控制的,拿东西、走路、吃饭、甚至是睡觉,现在你的情况就是机体的运动出现了异常性的反应,差不多是任何的动作。”这个医生解释道,这是很棘手的病,他还没有遇到过,但是有困难才会有挑战,他觉得这个病人的病是个挑战。
“明天,医院里会组织一次会诊,专门看你的病。”
“好,那就麻烦你了。”此时阿南将身上的那股乖戾之气收敛了起来,这里是省城,不是他家乡,而且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要紧,需要仰仗这里医生。
“阿九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南哥。”
“打电话问问。”
“好的。”
连山县城,阿九在来回踱步。
“你确定?!”
“确定,我也打听过了,被抓的那个人就是阿森,而且他伤得很重,站都站不起来。”
“该死的,让你和茶水,出问题了吧!”他现在考虑着该如何和自己的大哥交代。
“九哥,南哥的电话。”
“靠,怕什么来什么。”
“南哥,我是阿九,是,正在行动,对,对,森哥不在,明白,明白!”
嘶,呼!
挂了电话之后,他深吸了几口气,发现旁边的几个兄弟正在看着自己。
“南哥的电话,问我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