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女子高兴的抱着孩子离开了。
“西芹的孩子没事吧?”
“没事,回去睡上就好了。”
吃过饭,王耀回了医馆,睡了一小觉。
下午的时候,李世玉的树木又运了过来,一下午的时间,他都在山上忙着运输树木,同时挖坑,种植了其中一部分。
山下,医馆的外面,来了四辆汽车。
“是这里吗?”
“对,徽派建筑的房子,就是这里了。”
“哎,这怎么还锁着门呢,这是,他不再这里!”
王耀不在医馆,不看病的时候就会在医馆的门上悬挂这个木牌提醒来看病的人。
“嘶,白来一趟吗?”
“那怎么办啊?”
“走吧,回去,明天上午再来。”
有个几个人来了,见门关着,接着就离开了,准备明天再来。有些人不死心,就等在医馆的外面,结果一直等到日头落下了西山也没有等到王耀。这些人之中没有一个去他家里找,哪怕有些人知道他就住在这个村子之中,因为墙上的木牌上挂着来看病的规矩,这个规矩已经被绝大部分来过这里的人所熟知,他们在推荐自己的亲戚或者朋友来这里看病的时候都会叮嘱一下。
当王耀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来到医馆外,犯险居然还有人等在那里。
一个男子,带着墨镜,和口罩,看不清面容,头发已经花白了。
“你好,来看病?”王耀上前问道。
“嗯,是,您是王医生?”
“我是,牌子上不是写着吗,今天下午不接诊的,你就这么一直等在这里?”
“哎,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做。”
“进来吧。”王耀将门打开,将他请进了屋子里。
“什么病啊?”
“您看看。”
男子将口罩摘了下来,王耀发现他的左侧嘴角处有一道疤痕,一直到了耳根出,这道疤痕还未愈合,已经有溃烂到额迹象,而且伤口呈有些诡异的紫色。
难怪他会带着口罩。
这疤痕有些吓人了。
“什么时候的受的伤?”
“大概一个月了。”男子道,他一说话,那伤口就有暗红色血水流出,很是渗人。
“缝合过?”
“嗯,但是不愈合,而且发炎,就把线拆了。”男子道。
“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岛城的。”男子道。
“怎么打听来的?”
“听豪哥说的。”
“阿豪,跟着孙正荣的那个?”王耀听后道。
“对,是他。”
王耀仔细的看了看伤口,然后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子。
身体紧绷着,眉头时不时的皱皱,似乎在忍受着痛苦,身上有独特的味道。
“这是刀伤!”他很确定道。
“是。”
“保镖?”
“嗯,您也可以理解为打手。”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擦拭流出来的血水。
“刀上有毒,你这头发是在是最近才白的吧?”
“是。”
“眼睛也有问题?”
“是!”男子听后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然后慢慢地摘下了硕大的蛤蟆镜,只见他的眼球黄的厉害。
“你这病,我可以治,但是很乖。”王耀道。
“我治!”男子道。
“好,稍等。”说完话,王耀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这个男子,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打量着这个房间,很简单,甚至说有些简陋。
没过多久,王耀就拿着一个瓷瓶过来。倒出来一小杯。
“这药喝下去。”
这是“解毒散”,用一叶“解毒草”熬制而成。
喝下去之后,过了大概十分钟,这个男子舒了口气。
“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
他是与人打斗的时候被人用锋利的刀刃伤到的,那刀上的确是有毒,而且是奇毒,以至于他这伤口很难愈合,而且这毒还进入了他对身体,几天的时间,头发花白,身体疼痛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眼睛看东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曾经仿佛用之不尽的精力和力气也开始变得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