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告诉了这位,那么后边的事情就不需要何启生再操心了。
京城,苏家。
苏小雪的病情恢复的很好,手臂和腿部的纱布已经撤去,新生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十分的娇嫩,有粉红色开始逐渐的变白。
“那位王医生说什么时候再来了吗?”
“没有说。”宋瑞萍道。
“小雪周身的肌肤已经新生过半,内部那些淤塞的经络也已经疏通了许多,积累的毒素开始清理,但是筋肉和脏腑的功能还是很弱,需要一个相当时间的调理,我的针灸之法虽然有用但是效果有限,如果能再得那位的用药,定能事半功倍。”陈老道。
他真的很想去拜访一下那位小友,只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苏家的人定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也不会说。
“看到小雪慢慢的变好,我觉得啊比什么都好。”宋瑞萍道。
“是。”陈老应了一声。
陈老在苏家施针之后稍待了片刻便离开,回到家里发现家里来了客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陈老。”
“庆丰,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
“陈老,求您救救我儿子!”那个中年男子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先起来说。”陈老见状急忙将他拉了起来。
这也算是他的后辈,而且是比较近的亲戚关系。
中年男子将事情跟老人说了一遍,他儿子病了,病的很厉害,医生说让他做好思想准备,他这一听就急了。
“他在哪?”
“在医院里。”
“走,带我去看看。”
“哎,好。”
一个多小时之后,京城某处著名的医院里,一张病床前,陈老在给以吸着样的年轻人号脉。
气息短促,脉象微弱,脏器衰竭。
在这样持续下去,不出十天,此人必死。
老人抬头看了看用药,然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你干什么?”这个时候恰巧有医生过来查房,一看这情况,立即出手制止。
“医生,医生,我是病人家属,我同意他这么做的。”
“那也不行啊,出了问题谁负责?”那医生听后冷着脸道。
陈老抬头看了看那个医生,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然后递向那个医生。
“找你。”
“谁啊?”医生一愣,犹豫了一下接过电话。
“院长,是,是,我是小陈啊。”那医生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对方在电话那头不知道什么地方怎么能够看得到。
“是,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双手将电话还了回去,毕恭毕敬。
“您老随意,您看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出去,把门带上。”
“是。”那医生麻利的出去,轻轻的将门关上。
老人静下心来给病床上的年轻人下针,他虽然上了年纪,但是手依然十分的稳健,认穴极准。
好一会之后,施针完毕,复又给他号脉,眉头稍稍皱了皱。
“我给你开服药,照方抓药。”
“哎,那这医院我还住吗?”
“住啊,为什么不住。”陈老听后道。
他也是一个开通的人,闲暇之余也看过西医的相关书籍。
和传统的中西相比,西医也是有着明显的独到之处,起码其在诊断和治疗上的数据化这点就是中已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