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跟你大谈如何泡妞,勾引漂亮姑娘,其中甚至出现各种手段和方法,包括将对方用酒灌醉之后趁机将对方带到宾馆生米煮成熟饭这种极端方法,关键是她在说着件事情的时候居然十分的兴奋,两眼冒光,说的是手舞足蹈。
“姐啊,你真是我亲姐吗,该不会是在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吧?!”王耀捂着额头道。
“别再这胡说所创造的意境。
他慢慢的诵读着经书,不过几页纸,却读了两个多小时。
当他从那种意境之中脱离的那一刻,左手微微一动,一股暖流流转通畅。
咦?一声轻叹。
“这倒是意外之喜。”
第二天,上午,除了打理药田和日常的修行之外,王耀给那只受伤的鹰换了一次药。
这一次,它没有攻击王耀,似乎知道这样做对它有好处。
伤口已经结疤,恢复的很快。
上了点药,有重新打上绷带,王耀下意识的摸了摸的毛羽,如同摸自家的三鲜一般。
那只鹰只是盯着他,并未反抗。
哈哈哈,王耀见状笑了,很开心的笑。
中午,家里做了一顿大餐,杀了只自己养的大公鸡,从镇上买了些牛肉。
在餐桌上,王茹大口吃肉,吃的手上、脸上都是油,说好听些颇有些女汉子的风范,难听点就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姐,你这一个星期在县城里是咋过的,吃糠咽菜吗?”王耀笑着问道。
“我自己懒得做,那些饭馆里的又不卫生,我,呃!”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张秀英笑着道。
“一个姑娘家的,这么能吃肉。”
“我吃肉又不长肉。”
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王耀也陪着父亲喝了点小酒。
还是上次田远图送来的茅台,这酒人家都说好喝,酱香典范,国酒之称,可是王耀觉得喝不惯,不如红茶喝着舒服,而他的父亲则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下午,王耀在山上做了一些标记,回屋画了一个大概的草图,他准备扩大药草的种植范围,但是在这之前,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布置一个稍大些的五行幻阵,避免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