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 哀莫大于心死(谢打赏!求月票!)(2 / 2)

丁禾没再委曲求全,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丝毫变化,一只手抓着房嫒的胳膊,一只手依然举着手机,屏幕对着房嫒的脸,并且往前又凑近了些。</p>

“看清楚,只要我把这段视频拿到法庭,按照婚姻法,你得净身出户。不过好像也不用拿,所有人都知道了。”</p>

不愧是大律师,很懂如何发挥自己的职业才能,拿起法律的武器扞卫自己的权利。</p>try{ggauto();} catch(ex){}

房嫒一边想笑,一边又觉得难堪,不禁恶语骂道:“姓丁的,我怀疑你是不是疯了?是,这上面拍的没错,我是和veatch上了床,而且不止一次。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经常在一起,车上,海滩边,游轮上……对了,还有这个房间里。呵呵,他能力真的很强,每次都能让我飘飘欲仙……”</p>

“是吗,很可惜,他已经死了。”</p>

房嫒话头顿住。</p>

“你什么?”</p>

“我今去找了他,没有人,我想,如果他不是潜逃出境的话,应该就是你的家里替你善后了。”</p>

房嫒皱了皱眉。</p>

倒不是震惊于这个消息。</p>

对于“姘头”的死,她早有预料,让她不舒服的,是丁禾话的口气。</p>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他死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冤。”</p>

丁禾脸上绽放的笑容,越发让房嫒感到陌生。</p>

“放手!”</p>

她甩了甩手臂,似乎才反应过来。</p>

丁禾不为所动,相反,抓握的力道更加重了些。</p>

“房嫒,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究竟有没有哪一刻,把我真的当作是你的丈夫。”</p>

丁禾的语气很轻,不知道是在问房嫒,还是在问自己,虽然是看着房嫒,可童孔却没有焦距。</p>

“丁禾,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你难道不清楚自己身份?人要有自知之明,居然还敢拿这个视频来找我。”</p>

房嫒似乎觉得很可笑,</p>

在她的概念里,戴了绿帽,好像连来要一个解释的权力都不配樱</p>

“本来你还可以享受你的荣华富贵,继续当你的大律师,可惜,你自己把棋走死了。离婚,我看没有了我房嫒,你姓丁的能混出什么名堂!”</p>

房嫒满脸冰冷,这次似乎下定了决心,而不只是威胁。</p>

“禾虽然是你投的钱,但一直是我在经营管理。律所给我,其余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p>

要求房嫒净身出户当然不现实,哪怕合法。</p>

蒙受奇耻大辱的丁禾要求已经十分卑微,可是房嫒好像没有半点的慈悲之心。</p>

丁禾的口吻明显同意离婚,并且没有进行半点挽回,这让唯我独尊的房嫒不禁感觉到侮辱和冒犯。</p>

“做梦!我告诉你,你休想带走一个子!”</p>

“禾对你,没有任何意义。”</p>

一个律所对于房嫒而言,确实无足轻重,而且她也根本不在乎。</p>

可女人,特别是被宠坏的女人,从来不会考虑那么多。</p>

做人留一线对她们来,就是狗屁。</p>

“没有意义又怎样?我就算把它解散了,也不会给你!”</p>

房嫒冷喝道:“放手!</p>

丁禾手越发握紧。</p>

房嫒已经感受到痛苦,皱着眉,使劲挣扎,“姓丁的,你再不放手,我让你好看!”</p>

丁禾终于松手。</p>

“砰。”</p>

猝不及防的房嫒身体失衡,往后跌倒,胳膊肘撞在桌子上,娇嫩的皮肤顿时磕得红了一片。</p>

其实算不得什么伤,可房嫒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当即泼妇般喝骂道:“姓丁的,你准备去当要饭的吧!我要让你在全国都没有容身之地!”</p>

凭房家的能量,这话完全不算是威胁。</p>

可高高在上的房姐忘记了一句话。</p>

得饶人处且饶人。</p>

同时。</p>

她应该也从来不懂一个最朴实的道理。</p>

被逼急的老实人,往往会比任何人都可怕。</p>

丁禾眼神逐渐发红,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他心中沸腾的火山终于喷发。</p>

房嫒那张恶毒刻薄的脸在他的童孔逐渐放大,继而充斥他整个脑海,丁禾脑子里万念俱空,只有一个想法在回荡。</p>

让这个表子付出代价!</p>

水果盘里那把巧锋利的刀具成为了最趁手的工具,理智彻底湮灭的丁禾伸手操起水果刀,不假思索的就往靠在桌子边的房嫒身上捅去,</p>

“噗呲。”</p>

一刀。</p>

两刀。</p>

三刀。</p>

房嫒双眼放大。</p>

丁禾动作不停,在自己妻子身体里一进一出,并且速度逐渐加快,似乎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宣泄自己作为男饶尊严。</p>

喷溅的血水染红了丁禾衣服。</p>

不知道过了多久。</p>

丁禾慢慢停了下来。</p>

刀还插在房嫒的腹部,他松开手,退后一步。</p>

房嫒双目圆睁,缓缓的顺着桌子滑倒在地,血水失控的从她的烂沙袋般的腹部流下,场面触目惊心。</p>

毫无疑问,这位不知道挨了多少刀的京都顶级名媛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或许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得如此之惨,会死在不屑一鼓无能丈夫手里。</p>

“你不是挺傲的吗?傲啊,继续傲啊!哈哈哈……”</p>

丁禾没有恐慌,望着自己妻子的尸体,甚至发狂的大笑起来。</p>

因为房嫒之前、或者生前叮嘱过,不必担心会有下人随便上来。</p>

血水无声流淌。</p>

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滩血泊。</p>

浓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p>

换作一般人,冲动过后,这时候应该也会感到后怕。</p>

可丁禾没樱</p>

不愧是大律师,心理素质的确强韧,或者,哀莫大于心死。</p>

任由房嫒的尸体倒在那里,丁禾没事人般进入本应该也属于他的浴室,冲洗双手后,还大大方方洗了个澡。</p>

然后。</p>

回房换了身干净衣服。</p>

“夫人已经休息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扰。”</p>

丁禾下楼,神色自然的嘱咐佣人。</p>

多亏了房嫒平时里的霸道,导致下人们根本不敢去冒犯,听从了丁禾的命令。</p>

随后,丁禾甚至还当着下人们的面,按照惯例的看了半个时的新闻,然后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大厅开始工作。</p>

夜深人静。</p>

所有佣人都已经去休息。</p>

功成名就依旧爱岗敬业的丁禾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神一片寂静,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到厨房,目光在一把把不同刀具上打量。</p>

几分钟后。</p>

他上楼,来到主卧门口,轻易的扭开以往如隔堑的房门。</p>

“吱呀。”</p>

门打开。</p>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房嫒的尸体依然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侧着脑袋,睁开的眼睛望着房门方向。</p>

视角里。</p>

只有男饶两只脚。</p>

继而房门慢慢闭合,逐渐挡住了那双圆睁的眼睛。</p></div>